“穆……是你救了我吗?”她声音沙哑地问。
穆允祺没有说话,却将放在房间桌子上的一杯水拿起,然后走向她。
“穆,我自己来!”她说着,已经下了床,虽然她的身体都酸痛不已,但她的脸上却带着讨好的笑。
但穆允祺没有将水杯递到她的手上,而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两片药,他递给她,“把药吃了吧……”
“我……我没有生病!”她磕巴道。
“把药吃了,我可以,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看着她,声音平稳。
“什……什么意思?”她微怔,不解地问。同时心里又慌得不行。
“袋子里面的是什么药?”她倏地醒悟了样,抬头看向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重复之前说过的话,“你快吃了吧。”
“不,是什么药,你为什么要让我吃药,我又没有生病。”她急起来,“我不吃。”
穆允祺的眸子终于动了下,里面闪动着火光,“你不吃,是想要我给别人养孩子吗?”
靳恩和听着他的话,彻底呆住了,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什么替比人养孩子。”
“难道你不清楚吗?”穆允祺的音量陡然提高,带着极大的愤怒。
靳恩和茫然地看着他,“我,我……”她以为她得救了,原来还是发生了。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她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透明小袋子。
“我,我不会让你为别人养孩子。”她含着泪水打开袋子,然后拿出药片,她没有喝水,直接将药片塞进嘴巴里,强行咽了下去。
穆允祺静静地看着她将药片拿出来,而后静静地看她将药片硬咽下去。他的喉结滚动,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累了,你能出去吗?”喝完药之后,她开口说着,然后独自爬到被子里,盖上,将整个人都蒙住。
穆允祺静静看着被子里哭泣的她,他想要开口说句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还是转过了身,拉开门走出去。
克鲁斯在奥西姆的办公室,向他祝贺道,“州长,罗杰斯的支持率已经降到了最后一名,这下你的总统位置应该是坐稳了。”
奥西姆微微笑,“没有到最后的时候,谁都不能说自己一定赢了。罗杰斯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虽然我们这次利用他的儿子让他栽倒了一个大跟头,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一定会再想办法东山再起的。”
“我们要不要再打压他一下,在敌人虚弱的时候,给敌人痛苦的一击,他便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了。”克鲁斯建议道。
奥西姆仿佛是想了想,“你有办法?”
“那颗棋子不是还存在吗?”克鲁斯笑着说道。
“上次和他见面的那个人,你安排好了吗?”奥西姆问,他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进去。因为任何一个步骤的错误都可能导致最后的失败。
“放心吧,州长,我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他永远你都不会再出现了。”克鲁斯胸有成竹地说道。
奥西姆满意地点点头,“你办事比威廉牢靠很多,我还是放心的。”
克鲁斯又道,“威廉现在已经垮掉了,我们还是得尽快找到一个人来顶替他的位置才行,要不然我们得将所有的事情都委托给御集团,那样的话,御集团的势力就更大了。”
“你有什么好的人选?”奥西姆问克鲁斯。
克鲁斯将手中的人员名单都过滤了一遍,结果是没有一个可以胜任的,“暂时还没有找到。穆允祺的确是个人才,能够和他相抗衡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奥西姆惋惜地说道,“我也是个惜才的人,只可惜,他实在是不识抬举。”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他接起来,“老伙计,你好啊!”
“我们见一面吧。”打电话的人是老菲尔曼。
奥西姆笑道,“好啊,我们也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我们见一面吧。”
靳恩和当天晚上突然发起了高烧,穆允祺匆忙将汉米尔顿叫了过来。
“我还以为她能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但可惜,她还是没有躲过!”汉米尔顿检查完了之后说道,“感冒了,体温39度。”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输液,否则这么高的温度降不下来。”汉米尔顿对穆允祺说道,“她似乎受了刺激,精神比较紧张,你要多安慰她,让她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