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别生气了,她不是说原因了吗?下次注意点就好哦!”沈敬清背着女人,走得有点气喘。
姜若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微微转头看后座的两个姐妹。
她想起上次喝醉的时候,魏以晴也是这样带回来吧?
当她到了家里,终于把两个女人安顿好了,再看看沈敬清白色的衬衫湿透了,她心里过意不去,“大叔,你要走了吗?”
沈敬清转身面带微笑,“恩,你早点休息!”
“你先坐下休息,我给你倒杯水吧!”自从上次的事情,她还没有解释清楚,这次又麻烦沈敬清。
“哦,不用了。我本来只想送你回来,也没有别的事情,晚安!”沈敬清说完打开门就离开了。
在她的心里,除了三个哥哥,很少想到别的男人,今晚,却有他的位置,他是善良的男人。
姜若含抽出手机,查看余森的动态,出省办事也不见联系,就这样翻着翻着,她躺在沙发睡着了。
直到半夜,她才想起来,向暖还没有回来,打电话提示关机了,自言自语,“该不会出事了吧?”
她给安知打电话,急促的声音传来,“安知哥,向暖她还没有回来,她是不是出事了呢?”
有人接走谢天华,安知倒在沙发休息,直到现在才被吵醒了。
安知揉了揉眼睛,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啊?若含,你们那边结束了吗?”
“恩,我们回来了,可是,我没有看见向暖呀?”
姜若含不知道向暖的安排,更不清楚会在安知家里。
随之,安知起身打开房门,看见女孩躺在地上,摇了摇头回应,“她今天有点事情,就住在我这边了,你准备好她的衣服,让伟杰明早送过来吧!”
“恩,我知道了,对了,余森哥他什么时候回来呢?”姜若含忍不住地问出来,左手戳着膝盖,内心不能平静。
一直说看得开,放得下。
其实,她是自欺欺人,根本做不到,还是很想余森。
安知返回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提提神,“他过几天就回来了,你怎么了?”
“哦,没事了,你早点休息啊!”姜若含把电话挂掉了。
她独自一人,卷在沙发上发呆。
天亮了,向暖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她挠了挠头走出来,看见男人躺在沙发上。
她又霸占他的床。
男人没睡着,听到脚步声,他就弹了起来,传来沙哑的声音,“你先去洗澡吧!”
“不好意思,我又睡了你的床。”向暖光着脚丫站在房门前,头发披下来很凌乱,狼狈不堪的样子。
安知点燃一支香烟,翘起二郎腿打量她全身上下,“你好像不只是睡了床吧?”
不只是睡了床?
向暖的脑海里,浮现梦中和他做的画面,向暖的脸红至耳根,双手捂着脸蛋,“对不起,我喝太多了,就……”
安知掐灭了香烟,狠狠地瞪她,“你已经习惯了,不必装清纯了吧?”
大早上,男人的话挺刺耳,她从亏欠到生气,咬牙回击,“我哪里装了呢?”
“那得问问你自己,像你这种人脱光了,我不一定要你,别太高估自己了!”安知不给她面子,继续戳伤内心。
她不想争辩了,实在太气人了,转身就往浴室走去,嘴巴里念叨,“虽然我有错,但是你太过分了,我也有自尊心好吗?”
当她洗澡出来,家里多了一个人。
杜伟杰坐在沙发,打量着安知,再看看向暖,“一个穿浴袍,一个穿男人的衬衫?你们不想和我解释点什么吗?”
向暖穿着大拖鞋,走到沙发坐下,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我……”
女人惊慌失措,男人淡定从容,真是天差别地。
安知坐在旁边抽烟上瘾了,长长吐口烟雾,“你需要解释什么?”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吗?好了,我把衣服送来了,也该回家一趟了。”
杜伟杰把袋子放下,从桌子上拿起苹果,溜达着出去了。
安知是出了名的好男人,应酬有女人倒贴,他不为之所动,不代表他没有需求,只不过专情罢了。
对于向暖,他也会失控,他常常说冷冰冰的话,只不过是刺激向暖,不希望再靠得太近了。
他累了。
既然向暖深爱另外的男人,没有必要和他那么亲密,他很介意。
向暖挪了挪身子,故意要靠近他,“那个,对不起,我不该喝酒,不该住在你的公寓,又让伟杰误会了呀!”
她不记仇,又试图想和好。
“难道你是第一次和我过夜吗?你在意什么呢?”
安知没有以前的温柔,说话太特冲人。
她很害怕面对他,自己双手夹在腿中间,埋着头说话,“安知,你能原谅我吗?”
安知转头看她身子微微发抖,“向暖,你有病吧?”
男人的声音太大了,她哇一下就哭出来,眼泪低落到地上,她不敢抬头,不敢出声。
安知气疯了,敲了敲桌面上,“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是再这样,直接从我家滚回去啊!”
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向暖微微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已经认错了!”
安知翻着白眼,又点上一支香烟,“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对你?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就只有你会痛苦,你会有难处,我就没有吗?非常抱歉,我的心不大,肩不宽,不是你想靠就靠,拜托你,不要再烦我了!”
她又能说什么呢?
她上了卫生间回来,不见安知的人影了。
晚上十一点钟,安知疲惫地回来了,打开灯发现女孩躺在沙发上,桌子上准备几碟菜,看着小小的身子,他蹲在沙发面前,“你醒醒!”
她迷糊地醒来,看见男人好憔悴,伸手去触摸安知的脸,“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