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抽着纸巾擦了擦冷汗,盯着墙上的钟表,淡淡地说,“你还挺快的嘛!”
“我跑回来的,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去检查身体?我总感觉很不安,千万别出事哦!”
杜伟杰的话,让他想起了向暖说过的话,“你笨蛋啦,已经过好几个小时了,对了,你有没有经常去检查身体啊?”
勾起他的回忆,不禁地傻笑,却忽视了杜伟杰的存在。
杜伟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次问了他,“你是不是傻了?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呢?”
安知拿开他的手,淡定地说,“哎,可能是我太累了,也快放假了,到时候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最好是这样,你要是有什么病,一定要去治,还有不允许瞒着我们哦!”杜伟杰不安地回应,总感觉他要出事了。
人活在世上,有开心、有痛苦,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在乎的人,坚强地活下去,这是活下去的意义。
安知顿了一下,“不会的!我怎么可能有病,刚才已经说了,是工作太累而已!”
思念总是穿透无数个日夜,姜若含躺在床上,看着余森的照片,迟迟不能入睡,夜如此漫长,人却如此冷漠。
难道过了那么久了,余森连一通问候电话都没有吗?
她是依赖者,更是孤独者,索性打了几行字,感觉不妥又删去了,立马把手机埋在枕头下,自己在床上抓狂,翻来覆去睡不着,未来的情路,一片渺茫。
又是一个天亮,杜伟杰起来时,已经是十点钟了,发现安知准备了早餐,放在桌面上。
这小子赚钱不要命了,身体不舒服,还要去上班。
杜伟杰吃了几片面包,喝一杯牛奶,感觉八分饱了,于是就匆匆忙忙赶出去。
缘分总是纠缠不清,他来到步行街,发现魏成河和江梦云逛街了,完全无法想象,事情没过多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两人在街上秀恩爱,难道不怕招雷劈吗?
江梦云又撒娇了,挽着男人说,“亲爱的,我要带这么多礼物回去吗?”
她是个精明的女人,琢磨着快要过年了,魏以晴一定会回去,现在避开是最好的办法。
说实在魏以晴对她来说,是个强劲地对手,无法正面对抗。
魏成河拎着好多东西,微笑地说,“恩,不多!你现在回去刚好合适,年后再过来,我先和以晴好好沟通,总不能这样下去吧?”
杜伟杰在一旁冷笑,自言自语,“真是演戏高手!”
江梦云心里乐着,挽着男人温柔地说,“恩,那你一定要好好的哦!我自己打车去车站,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我到家了,再打电话给你哦!”
魏成河松了一口气,还好女人善解人意。
他凑过去亲了女人的额头,索性把东西递给江梦云,“那好的,你拿好东西,我先走了哦。”
男人说完就离开了,走到另外一边上车离去。
通常很恩爱的男女,分离都是依依不舍,而她本性露出来了,没有望着男人的背影,反而惦记着盒子里的东西。
杜伟杰看见她在翻着东西,故意吆喝一声,“江小姐,你不怕被人抢走吗?”
江梦云听到充满磁性的声音,立马把东西放回去,转身看见他,尴尬地笑了笑,“额,我们认识吗?”
难道她失忆了?
杜伟杰看着她一身打扮,爱慕虚荣的女人,喜欢男人的钱罢了,谈何爱得死去活来,“你失忆了吗?”
一天见那么多人,哪里还会记得呢。
江梦云仔细回想,只是觉得他好眼熟,却叫不出名字,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我们真的认识吗?”
杜伟杰坏笑,故意亲近她,“没关系,现在认识了也不晚,江小姐,现在有空吗?不如我们一起喝两杯吧?”
女人也在打量着他年纪轻轻,充满了痞性,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惊慌地说,“我们好像不认识吧!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杜伟杰还给她忠告,说起一番充满哲理的话,“通常为钱所困、为钱所惑,都会迷失自己,无法自拔。我希望江小姐,乱男人的钱也就算了,别伤男人的感情哦!”
江梦云跺脚气愤地离开了,“真是莫名其妙!”
通常说,男人爱江山更爱美人,可是美人遍地有,魏成河为何挑中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