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中他下怀,大太太急了。
“讨打,跟我耍滑腔,打你!”手举了起来,却舍不得落下去,这是她唯一骨肉,也是她在乔家作威作福的希望。
乔裕国翻了个白眼,他怕个屁。
大太太气的坐在椅子上抹泪,边哭边数落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生,不得心不说,还胳膊肘往外拐,不就是赶走了那个女人,外边女人多的是,你就独独惦记她吗?”
“妈,不瞒你说,我还真是独独惦记她,你把她赶了走,我能不心烦吗?”这才托出实话,他对付他妈有的是办法。
“那又怎样!”
“不怎样,等我够了,自然会把她扔掉,根本不劳妈你亲自动手!”乔裕国调皮的蹦跶去大太太身边,揉了揉她肩头,“你也知道你儿子不是那种喜儿女情长的人。”
大太太一听这解释,倒是放下心了。
嘴上依然生着气。
“不管你为了哪出,你拿着这事气你妈就是不对。”
“我怎会气我自己妈!”乔裕国眼珠一转,喊了门口佣人一声。
端了上来三大盒名贵胶,再来又是一玻璃盒,里头放着一晒干的玩意儿,大太太一瞟——哎呀,这居然是紫河车,这小子哪弄来的。
“妈,这紫河车可是极其难得的,保准妈妈服用之后容颜不老。”
“好小子,原来还来这套。”大太太喜滋滋起来,方才的气立马烟消云散。
乔裕国见大太太眉开眼笑,又开始托出下边的话。
“妈,我这些日在和父亲谈另起公司的事,本来压力就大。”
“妈,我把她接回来,好不好?”乔裕国求着大太太,摇了她肩头几次。
拗不过去,只好点了点头。
乔裕国这才喊人去寻了绣云。
也知道一时半会肯定寻不到她,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去,反正是没有线索,忽然想起苏国志这人,不会绣云一气之下跑去了他那儿吧。
立刻喊人去找苏国志的住所,一去,果然在哪里,传来的消息说俩人衣冠不整,绣云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真去了那地,当我是什么人?!”乔裕国愤怒了起来,戾气满满,恨不得把绣云给撕碎。
可是真见到她返家,心又软了,口气也软下来。
毕竟是他妈先把人家赶走的。
乔老爷那头总算是松了口,答应让乔裕国另起公司。
但是资金这块老爷子却下了心思,不是给,是借,白纸黑字写了借条,还清清白白的写明,到期不还,日后再也不许提另起公司之事,还得夺回现在职权业务,每月零钱作为还账想抵。
条款苛刻的厉害,大太太都替乔裕国担心起来。
“妈,你别担心,你还不相信你儿子的本事,别说还上父亲这钱,就算让我加倍还,我也有这本事!”乔裕国安慰大太太,他的确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