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小野呆了两秒，这老板，看起来像个大叔，怎么还这么与时俱进呢？

她干笑两声，接道：“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哪！”

“不敢？我看要不是你做噩梦我叫醒了你，你怕是一句话也懒得和我说吧。”

“没有啊……”难不成被他发现，自己上飞机的时候已经看到他，只是不想讲话才装作没看见吗？

“上飞机的时候，你就在我前面三个，期间你还回过五次头，目光扫到我两次，我说的对不对？”

记得这么清楚，真像个侦探头子！

“……”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被戳破，顾小野有些乱。

她沉默了半晌都找不到下一句话，只好继续沉默着，将脑袋偏向窗户减少尴尬，可偏偏覃北不是好打发的人。

他不仅不好打发，而且还有点咄咄逼人，“顾小野，你沉默就是默认。这件事情也没什么追究的价值，其实我今天坐到你身边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

“什么……”他还能有问题问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问题！一定尖锐得要死，让人无从回答。

她不觉咽了咽口水，见覃北要开口，忙补了句：“涉及到公司机密的问题我可不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