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愿意为我付出生命,那我会什么不能成为你的赌注呢?人生的路上,我不愿意再看你背负着我们,一人前行,让我成为你的浆,好吗?”
慕瑶被秦燕儿的话惊到了,她不由的看向身旁端坐着的男人,难道说他和秦燕儿一样,心甘情愿的作了她的盾与剑,为她承受伤害,为她劈风斩浪。
就在秦岭与秦燕儿争执之际,她将呆子拉到耳际,一阵低语,言毕,呆子连连点头。
最终,秦燕儿还是决定要去德勒家,而秦岭也不得不再一次与呆子一起,亲自将秦燕儿送去,虽然她一再安慰秦岭,告诉他秦燕儿在那里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是他依旧是一脸的担忧,以至于出门的时候,她不得将他们拦了下来。
“秦岭!若是你掩盖不住自己的内心,那么这一切不过都是徒劳!”她说。
秦岭不语,却依旧一脸伤疼,呆子在一旁拍了拍秦岭道:“你这样可不行!瑶儿自有安排,无需太过担忧。”
或是呆子的安抚起了作用,秦岭才恢复些正常,看着他们出门,慕瑶决定回去补眠,毕竟昨夜是真的太累了。
安安静静的睡了一觉过后,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在这里,潮湿的空气总是让她感觉疲惫,有时候,她甚至会怀念遥城那个风雪满天的地方。
呆子回来的时候,她没见到秦岭,忙追问:“他人呢?”
“回屋了!”呆子洗了手,擦了脸,进去里屋换衣物时,又说:“其实他很不容易了,毕竟是自己深爱的女子,亲手送进了虎狼之窝,若换作是我,就算是亲手将你捆走,送去别处,也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你可有交待好秦燕儿?”
“嗯!按你说的都交待了。”
呆子应声后走了出来,坐下时,却好奇的问她:“按你说的作,秦燕儿真的能回来?”
“当然!”慕瑶笑了,一手支着脑袋靠在小桌上,一手在桌上化着圈:“德勒维雅那幅大小姐的姿态,怎么能容得下秦燕儿指手划脚?不过如今,偏偏这德勒维雅又不能拿她如何!放心好了,燕儿可是海神大人的娘子!更何况还是替她德勒维雅去送命的!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不是与自己为难吗?”
呆子忽然大悟的惊呼起来:“这就是瑶儿常说的,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算……算是吧!”她笑道:“准确的说是,将计就计,更贴切些。”
“可是瑶儿?如果秦岭之前所说属实,你说这德勒维雅为何偏偏要与将秦家害到这步田地呢?我不信她是为自己谋划替身一事,她陷害秦岭那可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再说她能用钱买的秦燕儿替自己作替身,也定然能买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儿,这事如何看,也是她有意蓄谋秦家的!”
“没错!”她点头,脸上很是欣慰,这傻小子又长进了不少,如今竟然也能看出这些端倪来。
“说来也是奇怪,两家又是世交,为何德勒维雅会设计秦岭呢?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也问过秦岭,可是那小子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硬说自己没有哪得罪过德勒家,还说与德勒维雅更是只见过几面而已,哪里谈得上得罪。”
看着这二楞子挠头苦想,慕瑶挑眉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她问。
呆子连连摇头,苦叫起来:“瑶儿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昨日,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我敢打赌,如果你不是来至遥远他乡,昨日那般态度已经将那位德勒家的大小姐得罪得不轻了。”
呆子瞪着又眼,直直的看着她,像是怀疑自己听错话似的。
她点了点头,冲他挤了下眼,才道:“你看德勒家的人与物,就怕别人小瞧了他家。这样的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小姐,怎能受得了别人不把她放在眼中?尤其是像德勒维雅这样的女人,估计她觉得这天下的男人,都该臣服在她的美貌之下。若是谁有一点不将她放在眼中,若是无视了她,她得记恨一辈子。”
“就这样?”
看着呆子张大的嘴,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塞了进去,又道:“这也是我猜想的,要不然她何必非要逼着秦燕儿去死呢?在我看来,她就是报复秦岭,不为别的!就因为秦岭深爱着秦燕儿!”
“可、可是,感情本该两情相悦,即使她逼死了秦燕儿,秦岭依然不会把她放在眼中啊!”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她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那二楞子的脸颊:“德勒维雅根本就不是冲着秦岭这个人来的!她做的这些事,不过是想发泄自己的恶气!顺道的,也让别人瞧瞧,得罪她德勒维雅,是多么的可怕!那样的女人,眼里顾忌只有自己,哪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