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帅吗?”他不答反问。
“帅!”
徐放背身靠在椅背上,眼底似笑非笑的没再说话。
尤礼手指摸了下唇,她还真没发现,这男人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
这男人内心的潜台词昭然若揭,为什么皮到现在还没被打死?
因为老子长的帅啊!
这一顿风卷残云,徐放去结账。
常玉抱着张玲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徐放身上。
她的脑海中已经想象出一副瑰丽的景象,那就是徐放从裤兜里掏出黑色的真皮钱包,单手将钱包扣开,一沓红色的币子裹在钱包中央,随后男人手指抽出几张,摁在前台的桌面上,推给长的还挺漂亮的收款小姐姐。
然而事实要比常玉想的要简单的多,徐放直接打开了付款码,那个收款的小姐姐也十分公式化的拿机器一扫,流程结束。
“儿子,你长大后想做什么?”
徐成斌一手握着泛黄的木头,一手捏着刻刀,笑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自己刻木枪的儿子。
“翻译官,那简直酷毙了。”
徐成斌揉了把儿子细软的头发,笑道:“做翻译官有什么好的,要我说你就要跟你爹我一样,在咱们剧团唱越剧,这老祖宗的东西可不能丢啊。”
一声叹息。
“真到了你们这辈啊,这些好东西也都丢的差不多了。”
朴旧的戏台,狰狞的蛟龙,青色的尾巴上束起尖尖的刺。
三尺白绫,勾着那人的脖子。
倏然,那人睁开眼睛,双手冲着他缓缓的伸了过来,“小放,小放,你要跟爹一样,在咱们剧团唱越剧啊。”
徐放腾的从床上坐起,青筋暴起的白皙手背压在柔软的床铺上。
身上的背心被汗浸透,他扯住胸膛处的衣襟,单手将背心给脱下扔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