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真的还不想走，那么多事的误会没有解释清楚，他真的想撑着能还愿的那一天。

那天夜里过了好几天，宴会上的事才算真正平息下来。

段临翊嘴角的淤青一夜就好了个七八，去公司倒没什么影响。

只是林如笙时不时就失了神，忍不住回想那天晚上的事。

段临翊头一次有那么异常的反应不说，她在乎的是段临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那天晚上他竟真的没有对自己做那些事，而是去浴室又冲了一遍澡压下，最后相枕而眠也不过是偶尔亲亲捏捏她，并未做进一步的事。

可那天晚上她多少次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那明明是近乎要忍不住了，你说一个男人都到那种程度了还能强行悬崖勒马刹车，得是有多大的忍耐力啊。

“林总监，你最近有心事啊？”

小秘书进来送文件，却看到林如笙又撑着胳膊在办公桌上出神，这可是这两天第几次了，于是她忍不住问了下：“是身体不舒服吗，要是实在不行可以请个假去看看的。”

林如笙回了神，宽慰一笑：“身体没毛病，就是最近有些喜欢发呆了。”

“发什么呆呀，依我看是为感情的事愁吧？”

小秘书傲娇地哼了声：“小女生一般能有你这种神情发半天的呆，多半是因为感情上的事，咋啦，跟段总闹矛盾了？”

林如笙有些意外：“你怎么猜得这么准，光看人神情就猜的出来，情场高手啊。”

小秘书得意道：“那是，总监你赶紧说说吧，跟段总出什么矛盾啦，我给你分析分析啊。”

林如笙欲言又止，毕竟是那么私密的事，怎么好随便跟人说，于是摇了摇头：“我跟他没什么矛盾，一直都挺好的，就只是闲着发了会呆，没什么好分析的，你也不用担心。”

“是吗，”小秘书见林如笙最近状态其实也还好，倒松下了心：“也是，段总那么喜欢你，这是我们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怎么舍得跟总监你闹矛盾。”

“可是——”林如笙想了想，还是问她道：“你别往我跟段临翊身上联想，就只当是我单方面好奇了问你，你要是真正爱上一个男人了，你会对着他说不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吗？”

“不会啊，我现在就挺喜欢我男朋友的，每次看到他心里情感就压抑不住，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着他每天跟他说一万遍我爱你，要是真的喜欢怎么可能会说不出来啊，除非就是不是真的喜欢。”

“啊？不是真的喜欢，那是什么......”林如笙脸色都变了，纠结万分。

可想到段临翊那个男人，心里头确实是止不住的悸动啊，那种感觉挡不住，怎么可能会不是。

小秘书打量她神情，登时就明白是她跟段临翊之间有些啥，再结合问题一想，总监这是不相信自己对段临翊感情了嘛！

“总监，你不会觉得自己不喜欢段临翊吧？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