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陶堇年出院了。
这些天,陆景琰却没有联系过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到了丫头的住处安逸几天,丫头见她一脸迷惘的模样,整张脸耷拉下来变了颜色,堵在房门口怒不可遏挡住去路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堇年姐,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生孩子不告诉我么!你老公这么对你,至于你这个样子么?打气精神来!”
歇斯底里的怒骂,昏沉的头脑顿时清醒。
陆景琰是不是变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结束了吧……”陶堇年有气无力,精力散尽瘫倒在她的怀里不服气。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情不好,“不是我贱,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
丫头长叹一口气,“你真有本事,不知道就直接去问啊?”
陶堇年嘴硬故作无所谓,倒在卧床上眼皮沉下去。
暗藏心底的伤痛没那么容易愈合,难以忘怀的记忆不时拍神经。
日子要继续,陆景琰不理睬她,唯有利用酒精麻醉神经。
仰头一股脑将鸡尾酒喝干,朦胧中开始出现了幻觉。
一双温暖的大手猛然搭在她无助的肩头,不经意回眸一笑,身体被一把拽入了坚实的臂弯之中。
迷醉中抱紧男人的腰身,熟悉霸道的迷香窜入鼻翼。
抬眼一瞧,撞上幽深诡异的黑眸,陶堇年的心抽搐一下。
老公?
她躲避他的视线倾倒在他的怀里,心里暗藏逃跑的欲望。
陶堇年伪装着,“你怎么这么久没联系我呢……”
话没说完。
试图推开他的身体,陆景琰手臂上的力道却加重几分,冷厉的深眸盯着陶堇年不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怎么?装不认识?”
陆景琰俯身,唇角贴近陶堇年的面颊,浓情的鼻息回荡,大手紧紧束着腰身缓缓游弋。
“我……”
“想逃?我没和你闹别扭,你以为我会放你走么?”
陶堇年咽了一口吐沫,心知是逃不掉,原来他没有忘记自己,老公没有变。
“这个?”陆景琰摊开手掌,暗黑色的小卡片暴露无遗,“你真是有本事,贩卖公司机密文件,那件事情怎么还没有清理好?”
“搞错了吧,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还纠结干嘛,我想要陆景瑜名誉扫地,随你怎么处置。”
极力保持清醒,倒吸一口凉气,必须和他讲明白。
“原来如此。”
陆景琰轻笑一声,深眸涌动,释放令人不解的光晕,身体前倾,坚实的胸肌有力的顶住陶堇年的前胸。
“事情已经讲得够清楚了,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说?老公……”
“想跑?你以为和我结婚生个孩子就算了?”陆景琰露出邪恶的笑意。
陶堇年惊恐的挣脱开霸道的手臂,冲出了酒吧,迷醉中昏睡过去。
头痛欲裂,睁开眼已是翌日清晨,拖着酸痛的身躯来到浴室,一阵干呕侵袭而来,胃里却无东西可倾倒。
“堇年姐,你又喝多了,见到你老公了么?”丫头好奇的从卧室里冲出来。
“嗯。”
“你们和好了?”
“一如既往。”陶堇年抽出纸巾擦拭嘴唇,抿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