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历来奸夫淫妇浸猪笼,都要沉入河中,你家秀芹却埋在岸上,这是大不祥啊,破坏族规,引来邪魔,连累我兄弟惨死……”大宝梗着脖子说完,又开始哭嚎起来。
大宝的哭声在夜晚传出老远,村民们也议论纷纷,颇为认同大宝所说,气的郑族长浑身发抖。
“郑老爷子,那俩儿死的,也和这二宝一样是埋葬你儿媳的人吗?”玄阳在旁边听了,心里一动问道。
郑族长楞了一下,他还真不清楚此事。
唤过人来问,果真就如玄阳所说,根生,狗蛋和二宝都是自告奋勇挖坑埋秀芹的人,而且还有一个,叫驴蛋。
这四人都是村里闲汉,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万人嫌。
“走,去秀芹的坟地看看。”玄阳说道。
郑族长脸色阴沉,让驴蛋带路,浩浩荡荡去往秀芹坟地,远离郑家村祖坟,却是靠近太岳山脚的一处偏僻少人之所。
到了埋秀芹的地方,驴蛋一下软倒在地,只见秀芹的坟刨了一个大洞,里面根本就没有尸体。
玄阳在坟前抹了一把土,掐指一算,然后对郑族长耳语几句。
郑族长眼睛一眯,走到驴蛋跟前,撩袍子下摆一脚把这厮踹倒在地,满目狰狞道:“你说,你们几个对秀芹尸体到底做了什么?不说实话,老夫活埋了你。”
郑族长一向面慈心善,以德服人,很少显露他狰狞可怖的一面,更别说这杀气腾腾模样,顿时把众人吓了一跳,火焰噼啪乱响,周围一片安静。
“族长,您这是咋说的,我们没做什么呀,就是按照您的吩咐把秀芹埋了的啊。”驴蛋带着哭腔叫道。
郑族长又踹了几脚,见驴蛋没打算说实话,阴森道:“来人,给我挖坑,既然他不说实话,那就让他下去见秀芹吧。”
其他村民一头雾水,对玄阳指指点点,就是那个牛鼻子真人在族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族长才勃然大怒。
族长之命不可违抗,很快就有人取来铁锹,挖出一个深坑,把驴蛋推进去,一边埋土一边劝驴蛋实话实说,族长还能绕过他。
“族长,饶了我,我说,我说……”
直到最后一锹土将要填进去的时候,驴蛋才彻底崩溃,大声喊道,
“我们四个鬼迷心窍,埋秀芹的时候,每人在秀芹身上爽了一下,族长,不怪我们啊,我们没摸过女人,秀芹又那么水灵……”
村民一片哗然,玷污女尸,猪狗不如,这可是缺了八辈子德啊,,连填土的人都听不下去了,狠踢几脚把这厮踢晕了过去。
有的村民甚至嚷嚷着说直接把这狗东西埋了祭祀老天,要不会给村里带来灾祸。
二宝的哥哥大宝则是羞愧的脑袋都垂到裤裆里了。
“果然,女尸被浸猪笼本来就怨气极大,桑柳河阴气浓重浸染了尸体,本就是极易尸变,如果长期沉在河底倒也罢了,谁知却被人捞起送上岸,送上岸埋了也无妨,尸变也需要机缘和时间,这四个混蛋可算是做了推手,精元入尸,阴阳交媾,还特么是四个,老太爷,你儿媳不尸变那才叫怪了!”
玄阳真人在郑族长身边低声说道。
饶是郑族长早有预料,也是气的脸发黑,无论什么原因秀芹被浸了猪笼,她总是自己的儿媳妇,和郑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发生这种事,简直是赤裸裸地往他老脸上抽啊。
此人,活埋都是便宜他了。
“老太爷,不可冲动,僵尸还未现身,这小子可是一个好诱饵。”玄阳说道。
“此话怎讲?”
“僵尸要发泄怨气,吸食阳气,一般先从最有仇怨的人开始,待这四人死光后就会吸食其他人,那时来无影去无踪更难对付,现在用此人当诱饵,贫道布下法阵,诛杀此妖邪,方可一了百了。”
“好,麻烦真人了,需要什么只管吩咐,老夫让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