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也会盯着两个可爱的小粉团发呆，要是……

下午，司机把她送去咖啡厅。女儿不让她再辛劳，反被她训斥：“你跟有钱女婿离婚了又没工作，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食其力，丰衣足食，人要活得有骨气才会被人看得起。”

无地自容。

秋千上的慕容翩翩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母亲把睡着了的孩子交给保姆，她挽了母亲胳臂踏上鹅卵石，边走边说：“妈，问你个问题，蒋衡和苏鸿锐，你更喜欢哪个？”话一出口，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开场白。也许轻松一些切入更能让母亲落入自己圈套，唉，自己不知不觉被苏鸿锐和蒋衡影响了。

成美珍笑了：“怎么说呢，蒋衡年轻阳光，苏鸿锐呢，沉稳冷静，两人各有优点。”

“妈觉得爸更喜欢谁？”

“你爸更喜欢苏鸿锐。”

“为什么？”

“因为他长得好，好到你爸都没脾气。你不知道，你爸第一次见到他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对他死心踏地。”

多年前的那天早上，父亲看到晨光中的苏鸿锐，惊讶的表情至今她都清楚记得。

“爸爸喜欢他，要是他做了不好的事，妈会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