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感觉到了公孙婉儿身子上的热度,不禁将公孙婉儿抱得更紧了,紧紧的靠在公孙婉儿的怀里汲取温度。
公孙婉儿含情脉脉看着怀中的柳如风,温柔至极,在柳如风耳边吐气如兰,“如风,我能救你的,你可曾听说过有一种秘术名曰“血祭”,“血祭”是我琴阁禁术,只有修炼至阴至寒功法的少女以心头之血为祭,便可度阴阳,换生死。许是苍天怜我,我是琴阁内除她之外唯一一位修炼至阴至寒功法的人,我可以救你的。如风,你一定要活下来,不要抛弃我,如果你支持不下去了,那么我愿同你一起离去,世间除你之外,再无怜我之人。”
柳如风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他的神识是清醒的,他能清楚地听到公孙婉儿的每一句话。他的神识处在一片黑暗之中,也就是神识消散前的“黑暗之境”中,他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却始终摆脱不了束缚,心中焦急不已,“婉儿,“血祭”之术不可用呀!“血祭”,虽可度阴阳,换生死,却也是将你置于九死一生之地呀!一念间生与死,一念间人间和地狱,阴阳度,生死寰,这种恩情,婉儿,你叫我如何还?”
公孙婉儿抚摸着柳如风的脸庞,好似再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淡然而平静:“如风,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救你,我只要你活着,活着就好,我没有过多的奢求,只求你活着,仅此而已。”
柳如风闻言,心中更急,想要冲破黑暗束缚,却依旧无果,绝望的说道:“婉儿,你赌上生死,赌上清白,只为换我活着,你叫我如何自处?婉儿,我本就时日无多,你又何必煞费苦心救我,我给不了你将来,又怎能毁你清白?婉儿,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当然,公孙婉儿是听不到柳如风的话的,即便公孙婉儿能听到也不会遵循的。柳如风的神识有些涣散的被困在“黑暗之境”,一旦毒发柳如风的神识便会在“黑暗之境”中消散。神识一旦消散,柳如风必亡。
公孙婉儿将柳如风扶起,二人席地而坐,公孙婉儿施展“血祭”之法,将心头之血收录掌中,四掌相对,以公孙婉儿之血换柳如风之血,以至阴至寒度柳如风的至阳至刚,生死合,阴阳调,血祭成。
看着如此执着的公孙婉儿,处在“黑暗之境”的神识柳如风心疼不已,“婉儿,你如此度我,为了你,我必须活下去,决不负你救我之情,也决不会让你有半分危险。”
柳如风在“黑暗之境”中席地而坐,施展灵力凝聚涣散的神识,配合公孙婉儿的“血祭”之法,以确保公孙婉儿性命无虞。
次日清晨,香四溢,鸟语啼人,阳光明媚,还有有些许的阳光照进黑暗的洞穴里。洞内柴火已燃尽,二人相拥而眠,加之,有些许微光洒在二人的身上显得一室温馨。
柳如风睁开沉重的双眼便看到身边还处在睡眠中的公孙婉儿,面色苍白憔悴,发丝有些许的凌乱,温柔的将公孙婉儿凌乱的发丝别于耳后,轻抚着因用“禁术”而苍白憔悴的脸庞,动作轻缓,温柔至极,生怕将怀中的人儿惊醒。
柳如风轻声细语:“这一天一夜的忙碌,累坏了吧!婉儿,辛苦你了,也谢谢你!“玉郎”一生多情,从此,愿以真心相付,成为婉儿心上之人,护你一世周全,许你一世情缘,怜你一世温柔。初遇你时,便已钟情;再遇你时,便已倾心,愿“从此不二色”以求“意中人”。婉儿,我会用尽全力去爱你,倾尽一切给你想要的,这一世,除了爱你,我别无所求。倘若真有三世轮回,我愿情定三生,不悔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