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和小汤子在外看着于氏跪着,真是够傻的,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偏要自寻死路当年氏的棋子。
接下来的这几天,于氏来,每天挨打,每天罚跪,果然她是终于受不住,要去年氏那里亲自求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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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以后,年氏正坐在软榻上看书。
她的疹子消退以后,身体突然也不再像之前这么不适了,府医处一贯为她熬着的安胎补汤头,这几日也歇了歇。筠府医和太医都说,她腹中孩子很健康。无需再服用安胎的补方了。
歇歇也好,这几年她都快成了药罐子,看到药就反胃,却也要硬撑着喝,如今终于心愿所了,可以不用喝药了,倒是极好的事。
最近这几日,四爷也很是关照她。
前些日子,心里总觉得四爷对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特别的上心,但这几日他的关怀就多些了。
或许是怀了身孕变得太敏感。四爷事儿多罢了。
心里高兴,年氏的气色便好多了。
这会儿王文候在一旁,昇儿和冬雪正在为她点怡神的香薰。屋里碳火正旺,几个小丫鬟小太监正在打扫院子。两天前下的一场大雪,奴才们在角落里堆了一个雪人,这会儿外面阳光也好。
年氏心情挺愉悦脸上泛着光彩。
王文端了燕窝羹给年氏笑道:“今儿主子的气色和外面的阳光一样好呢。奴才心里也乐呵呢。如今府里,三个女眷怀了身子,就属您这边最受关照。李侧福晋那边可是冷清多了,张格格,就不值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