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队长紧走几步,眼睛也终于适应了当前的环境,只看到刚刚被他们放进来的女子已经瘫软的坐在地上,衣衫褴褛,满脸血污,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而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而原本被关在洞中的三人,一人已倒地昏迷不醒,下身处大片的血污,让人观之便不觉瑟缩;一人正在歪头捧着汩汩流血的耳朵,呻吟不止;还有一人,已经站在了女子身前,一手正好放在了那纤细的脖子上。
吴欣欣感受着脖子上一张粗糙的大手在慢慢的收紧,空气瞬间变得稀薄,不只是出现了幻听还是真的要被掐碎了脖子,她只觉得而脖颈处的骨头都开始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
仅仅一天的瞬间,便先后两次被人掐住脖子,三次沉海,自己和这个地方还真是八字不合呢。
还好,马上就要解脱了吧。
吴欣欣闭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任由死亡的痛苦慢慢的将自己吞噬,任由求生的意志无可奈何的消退,也任由那头脑的清明逐渐变得朦胧。
“住手!”
就在吴欣欣将要彻底晕过去的时候,一声呵斥,让她重新燃起了求生的希望。
“贺老大,别怪兄弟们不给你面子,你既放她进来,便是将她交给了我兄弟三人。如今,大哥三弟均被她所伤,若说住手,我如何能应?”
掐着吴欣欣脖子的那人虽然收了力道,却仍并没有放松对于吴欣欣的钳制。
吴欣欣睁眼看向来人,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无助的呻吟:
“救……我……”
贺队长再次看了看洞中情形,不可置信的将目光放到了吴欣欣的身上,本就皱起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小山看着眼前的情形,状似不经意的嘟囔道:
“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就把你们三个大男人伤成这样?”
贺队长一听,眼睛的余光扫过小山,突然问道:
“将军临行前可有什么交代?”
“将军曾说这女子是要犯,让严加看管,丢了人让张参将提头去见;张参将怕是觉得咱们军牢中最为稳妥,才让我们将人送过来的。”
小山毕恭毕敬的禀告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贺队长闻言,斜眼瞪了小山一眼,转身对着身后两名小卒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要犯押走,若是她出了什么闪失,你们这不是陷参将于不义?!”
二臭一愣,看着小山和贺队长两人突然变了态度,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两名看门的小卒被贺队长扣了那样一顶大帽子,哪里担当的起,急忙上前,将吴欣欣从那兵老二的手里夺了过来。
“你们哥仨给我安分点,将军回来,说些好话,指不定还能求个戴罪立功,再折腾些乱子出来,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贺队长严厉呵斥,话语中却全是为他们着想。
兵老二恶狠狠的盯着被架走的吴欣欣,咬牙切齿的吼道:
“将军如何处置,我们都认了,只是这个恶婆娘,她毁了老三的根,断了大哥的耳朵……”
“好了!那还不是你们咎由自取……”
“谁咎由自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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