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剑下去,弃尘大师必死无疑,而小鹧鸪留到现在才用,不过是因为担心被年纪还小的春生看见。场面太血腥,对于一个少年而言总归是不那么好的。
而在他刺入那一剑时,弃尘大师却是笑了起来:“难道你们不担心,容悦公主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不下来?难道你们不担心,在陆玉简的身体里还有着另外的一种毒?”
小鹧鸪手中的剑一顿,转而狠狠地抬手,给了弃尘大师一掌,内力将弃尘大师身体里的经脉几乎全部都给震碎了。弃尘大师被他打得摔倒在地,再也起不了身。
的确,弃尘大师的武艺十分高超,但是与小鹧鸪相比,到底是差了一些。
鬼见愁皱起了眉头,凑上前去问:“怎么了?”
小鹧鸪道:“他可能还有用处,带回去,交给皇后娘娘。”
弃尘大师满脸都是得意,在鬼见愁叫来侍从将他押解前往大牢时,大笑着说道:“可得给你们所有人一个忠告!要是想要活命,不管是做什么,都得留下一条后路!哈哈哈!”
小鹧鸪转头看向鬼见愁:“走,去通知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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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鹧鸪与鬼见愁率先去了皇后殿,皇后殿中无人,他们便又去了一趟书房,在这里也并没有看见人。
小鹧鸪皱起了眉头:“皇上与皇后娘娘都不在?他们会去哪里?”
“会不会是去看陆大人了?”鬼见愁提议说道。
小鹧鸪深以为然,二人又脚步极快地赶去了陆玉简养伤的太医所中,果真在这里见到了陆司观与柳清艳。
见他们两个人行色匆匆地赶来,柳清艳微微一愣:“你们这么着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小鹧鸪蹙眉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我们已经抓到了杀人僧。”
陆司观与柳清艳解释吃了一惊。陆司观上前一步:“可还是活口?”
“回皇上,”小鹧鸪道,“原本是要杀死以绝后患的,但他可能有什么安排,故而仅仅只是废了他的武功,将他关押在了牢中。当下,便是来通知皇上与皇后娘娘前去审问查看。”
“那容悦公主一切都还好吗?”柳清艳关心地问道。
小鹧鸪点头:“公主殿下一切都好。”
“那我们一起去牢中瞧瞧吧。”柳清艳当即提议说道。
“皇后,你身怀有孕,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你去,”陆司观上前一步,拉住了柳清艳的手,“你还是留在这里,多盯着玉简看,待会儿容悦公主应该也会过来,你也得守着。”
柳清艳叹了一口气,但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她也不能说不,只好点了点头:“那你们一切小心。”
“我们会的。”陆司观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与小鹧鸪还有鬼见愁一起走了。
在路上时,陆司观问:“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鬼见愁也道:“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皇后娘娘和这杀人僧,原来这杀人僧还会易容术,将他自己与容悦公主都变了个模样,我们这才次次碰壁。”
陆司观又问:“那么这一次是怎么找到了的?”
鬼见愁道:“是春生发现了不对,我们也有默契,所以才将他给抓住了。目前没有人受伤。”
陆司观微微点头,又问:“那究竟是为何没有杀了他?”
小鹧鸪道:“刚才我们说,容悦公主是被易容之后,才久久没有被发现的,而陆大人也是为他所伤。一来,我们担心这易容术没有办法破解,二来,不知道陆大人的身上是否还有他种下的蛊毒或是其他伤害。”
陆司观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停顿了片刻,陆司观道:“这些时日,朕也与海慧寺的僧人谈过,尤其是住持。他们也说到了一些关于这个弃尘大师的一部分事情。”
陆司观叹了一口气:“都是可怜人。”
原来,当初这张竹峰为自家继父所伤,分明是个男子,却是被硬压着蹂躏。第一次时,张竹峰下身疼痛,整整三天三夜没能够下床。后来张竹峰渐渐可以适应了,可他的继父竟然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部都给带了过来。
张竹峰的母亲为了拦住他们被推得一头撞上墙壁,当场死了,而这竟然也未能阻挡那些人的兽行,直到将张竹峰折磨得昏死过去,方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