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所有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在用她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金林林表面上只是眨了眨眼睛,并没过多的语言表示。
之后,她亲自开启了自己的脑洞模式,偷偷滴把自己的洗发水全都挤出来,装进了洗衣液的瓶子。
把洗衣液倒进了洗涤剂的瓶子,再把洗涤剂装进洗发水的瓶子。
然后,把这三个瓶子按照平时的摆放位置,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然后,工作去。
就这样的某一天,金林林下班回来,一眼便看见了,被强力扔在墙角的洗发水瓶子,那瓶子外表上全是泡沫。
很显然,有人以为那是洗发水,拿来用了。
真的挤到头上,用了才发现,那是洗涤剂!
于是,瓶子就被强力扔在墙角了……
战斗胜利!
那瓶子,金林林一直保留着,作纪念。
纪念她那几个月的非人经历。
如果说那次脑洞的开启,为金林林赢得了战斗的胜利,那么这一次,她将再次开启自己的脑洞,能否一举成功呢?
……
醉红楼前殿,芸娘的房间。
淡淡的熏香在空气中弥漫,清凉的冰盆正散发着阵阵凉意。
与熏香混合在一起,让人身心俱感到丝丝惬意。
芸娘用嫩藕似的胳膊曲起,以手支着云鬓高绾插满珠翠头,神情宁静地侧卧在软榻上。
依旧是一副慵懒至极的模样。
一袭墨绿色的缀花长裙稳稳地裹着她的下身。
玲珑有致的身段,娇嗔侧卧的姿态,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尾出水的人鱼。
同色系的纱质外披上勾勒的是一朵朵暗色的牡丹花。
顺着水凌玉所坐的位置,深深地的目光看过去,还能隐约看到芸娘穿的那件暗红色的裹胸。
芸娘还是的发髻还是一丝不乱,头上插着的珠钗和步摇也在轻轻滴打着颤。
微微眯着双眼,听着坐在下首的水凌玉和慕容越的详细汇报,另一只手涂了绛色丹蔻的长指甲有规律地在身下的锦垫上打着节奏。
那神情特别容易让人以为她什么都没听进去。
水凌玉和慕容越跟芸娘汇报完了这两天劳动成果,并向芸娘表示了对于首秀的决心和信心。
芸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这两个闹人心情,吵得脑仁疼的死丫头可以离开了。
水凌玉和慕容越两人起身微微一福,向芸娘告退。
转身正要走,一股浓烈的清香气息从外面扑面袭来。
慕容越吸了吸鼻子,满脸诧异地看了看水凌玉。
水凌玉也是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慕容越。
照理说青楼的姑娘们所用的香粉和熏香都是非常艳俗得刺鼻和呛人的,而像这样的清香气息并不多见。
正在两个人诧异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
白色的丝质外衣上绣着细碎的花纹,裹胸宽袖,整身打扮与前面的坐台姑娘完全是两个风格。
精致的妆容,高挑的发髻,上面插了几支白色珠钗和银色步摇。
一双柳眉配着精致的双眼,虽是青楼女子的打扮,却透着一股高贵冷艳的气质。
这姑娘行走带风,在水凌玉和慕容越面前轻卷而过,完全无视她两人的存在,径直向芸娘走去。
快步到芸娘面前,看了看卧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芸娘,便是低低一福,好听的嗓音随之响起:
“汐汐见过芸娘。”
听她这嗓音落地,水凌玉和慕容越齐齐惊呆。
原来是汐汐啊。
来到醉红楼这么多天了,任是傻子也能听说这醉红楼的大头牌,大清倌汐汐啊。
不过,头牌这个词很快就要不属于她了吧。
高傲吧,清高吧!
可着劲的嘚瑟吧!
珍惜这头牌地位的最后几天吧!
慕容越拉了拉水凌玉的手,水凌玉便回过神来,对着慕容越点头示意了一下,两个人便离开了芸娘的办公大楼。
刚出大门,便有下人跑过来通报,说是‘千彩轩’的伙计来给醉红楼送东西来了。
一听“千彩轩”的名号,慕容越立刻就笑了。
哈哈,那染坊的老头还够准时的呢,期待已久的宝贝终于完工啦!
同时,身在醉红楼前殿视察工作的白歌也背着手,看着忙碌的龟奴们细细地按要求修整着初具规模的大厅,也是一脸笑意。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初一首秀的那一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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