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又一想,大家都长大了,哥哥特在不是当初那个小男孩了,而自己不也长大了吗?
再抬头的时候,颜宝儿赫然发现,自己做的沙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一条小木船。
还是停靠在浅滩的小木船上。
刚才的房间,家具,一切都不见了。
浓雾散开,竟然是一片开阔的海岸,微风吹来,小木船摇摇晃晃地向海里飘去。
颜宝儿紧紧抓着船舷,微微有些害怕。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滑进了海里。
再回头,自己的男友,正背向她走开了。
她想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飘向了大海深处。
……
水凌玉抿着嘴角,梦里的她风光无限。
高大奢华的宫室里,她衣着华丽,满头珠翠。
安静地侧卧在柔软的卧榻之上,身边,七八个小丫鬟恭恭敬敬地给她扇风,捶腿,喂水果。
她本人只负责闭目养神,安静地享受。
突然,一伙人凶神恶煞地冲进来,手里拿着各色武器。
丫鬟奴仆立刻惊叫着逃散,只留下水凌玉一个人坐在卧榻上,连鞋都找不到了。
只听见冲进来的那伙人指着水凌玉怒吼道:
“贾后!你可知罪!”
贾后?
水凌玉还在发呆。
“贾南风,你不要装疯卖傻!”
面前举着刀的刺客显然没什么耐心了。
贾南风!
惠贾皇后!
西晋时期晋惠帝司马衷的皇后!
奇丑无比!
八王之乱始作俑者!
天啊!
我不要这么丑啊!
只见此刻的长刀狠狠滴向自己劈来。
突然之间,天豁然大亮。
只见自己正偎依在帅气的皇帝老公怀里,身在一只巨大的马车上。
年轻帅气,一身明黄的皇帝皱了皱眉头,焦急地询问:
“爱妃又梦魇了。”
水凌玉松了口气,原来是场梦。
优雅地坐起身来,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试探地问道:
“陛下,我美吗?”
皇帝爽朗一笑:
“美!朕的爱妃,最美!”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有侍卫来报,说前面有叛军带领着暴民,要上书皇帝,赐死贵妃。
水凌玉大吃一惊。
皇帝勃然大怒,一怒之下,竟然气的连连咳嗽起来。
水凌玉连忙倒了杯水,递给皇帝,随后又捋着皇帝的后背,给皇帝顺气。
“多谢爱妃了……力士,还不快扶爱妃歇下!”
苍老的声音传来。
再一看,年轻的皇帝早已老了几十岁,须发皆是花白。
力士……
水凌玉颤抖地看着走近她的大总管,脱口问道:
“快,告诉我。现在马车到哪了?”
“回娘娘,马嵬坡。”
……
这一夜白歌还算正常。
因为梦里的场景至少让白歌这个金琳琳脑洞追随者比较能够适应。
凤舞大殿,设施考究,又不失霸气。
白歌正襟危坐,抬眼看了看眼前的情况。
是个巍峨的殿宇,明黄的承尘纱幔被规规矩矩地挽起,每个柱子后面都站了一个低头垂手而立,不敢言语的宫女。
大殿主位上,歪斜地坐着一个明黄的身影,头上金光闪闪的凤冠十分刺眼。
大殿的下首,排着左右两排坐席。
白歌就坐在首位右手边的一排,第三个位置。
仔细打量自己的穿戴,一身淡蓝色宫装,看不出是哪个朝代。
摸摸自己头上,似乎还插着很多金银首饰。
看看他身边的几个女子,也都是安静地坐着,没人敢轻举妄动。
这时一个宦官模样的人弓着身子,端了一个托盘走进了大殿,径直走向了大殿首位。
首位上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抬头示意身边站着的一个看起来就很成熟的宫女接过托盘。
宫女接过托盘,拿起托盘上放着的一本装订起来书本,递到了首位女子的眼前。
不一会,首位女子清了清嗓子,懒洋洋地开了腔。
“本宫前几日随太后老佛爷于太液池边听戏,不慎染了风寒。这缠绵病榻数日不见好转,转眼到了春节。近日这天气晴好,遂出去走了走。”
首位女子一开口,颜宝儿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那坐在首位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越啊!
就在白歌激动的想起来认亲的时候,首位女子把目光看向了她这里。
“白才人。”
白歌发愣,手边的小宫女连忙推了推白歌的肩膀。
白歌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喊她。
于是,连忙应答一句:
“在”。
首位女子有些不悦,但是还慵懒的嗓音说道:
“本宫养病期间,宫内繁杂事务都交由白才人打理,眼见着本宫病愈,这不是人的差事,以后还是交由本宫来处理吧。”
白歌刚想做点儿表示,却见首位的女子丝毫没有理她。
只是接着她自己的话茬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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