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妈妈。和你们的亲人一样,她也在这起事故中遇难了。”
没有眼泪,可她低哑的声音已经饱含了泪水和至深的痛,听得人心口也跟着痛了。
他们也没想到,这里面死的,竟然还有狄羽笙的母亲。
“就像你们中间有人说的那样,我确实是d党成员。那么,”狄羽笙神色平淡,慢慢看过眼前的人,“如果那是一栋有问题的楼房,我会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去吗?会亲眼见她去冒险吗?”
铁门外的群众愣住了,看着狄羽笙这一身丧服,还有被她小心抱在怀里、装着骨灰的白色瓷坛。
“还有他。”狄羽笙看向身后的保镖。
其中一个头上还缠着绷带,怀里同样抱着一个白色瓷坛。
另一个则抱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年轻男人的遗像。
“这是我的保镖。”忍着哽痛的喉咙,狄羽笙继续说,“当天跟在我妈妈身边的四个保镖,一死两伤,还有一个到现在都没脱离危险期。他们是与我共过生死的人,不止是保镖,更是我的朋友。”
“他们在保护我妈妈,也在救助周围遇害的人。如果那是一栋有问题的楼房,我会让他们去吗?他们会留下吗?会不顾一切地帮助其他人吗?”
“我知道他……”人群中传来颤巍巍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指着遗像,说,“是他救了我老婆……当时有人拿手机拍下照片,事后给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