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杀人犯?”年轻军官回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狄羽笙,问,“你说的是这个女人吗?”
看到年轻军官回过头来的脸,狄羽笙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这不是……
这不是曾经在难民营一起作战的驻地军官吗?后来因为重伤昏迷,让士兵们先行带走的那个指挥官!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看他带着军队及时出现的样子,好像是为了救她而来,而且早有准备。
看到狄羽笙认出他的表情,南嘉煦扬起唇角,冲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一切可放心。
“对,就是她。”没看到南嘉煦和狄羽笙之间的眼神交流,梁作义还在那边振振有词地说,“她涉嫌杀人和拐卖,罪大恶极,刚才因为反抗,还开枪打伤了我的士兵!”
回过头,南嘉煦又看着梁作义,恢复之前的神情,“梁议员,你也说了,这个女人只是涉嫌,没有经过审判,任何嫌疑人都不能用罪犯来称呼。”
“还有,这个。”南嘉煦摘下手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也像梁作义助理那样展开,对着他们,让他们看清上面的内容。
“还有,这个。”南嘉煦摘下手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也像梁作义助理那样展开,对着他们,让他们看清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