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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守在外面以备不时之需的的楚诺把玩着手机，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这都已经许久过去了，怎么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就这么等着。

时间在三人之中，仿佛静止了一般。

就这般不知不觉。

已经一天一夜。

黑褐色的药汤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药味，变得恶臭难闻。

楚诗知道，这是恶臭是叶蓁体内排出的杂质。

她看着药汤之中，已经虚弱无力躺着，却神情倔强的少女，微微弯身。

叶蓁看着诗师父弯身，没有抗拒。

体内那种剧烈的恨不得叫人再死一次的痛楚，就在刚才那一刻消失不见，流转的是通体畅快的轻松。

“涅槃总是痛苦的。可不涅槃，凤凰永远无法成为那最璀璨夺目的存在。”楚诗将叶蓁抱起来，替她穿好衣服，冰冷的音质柔和了许多说道。

她不会去追问叶蓁的一切，她身上的隐秘。

但是她心疼她。

从这一刻，楚诗真正意义的将叶蓁放在了心上，认下了叶蓁这个徒弟。

而不是因为叶蓁是楚辞的妻子，按照族规才收她为徒。

“出来了。”

房门一打开，楚诺立刻收了手机，起身迎过来。

她看了一眼虚弱的昏睡过去的叶蓁，道：“她？”

虽然没有说完，可是楚诗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