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长腿几步就跨进了内室,铺满了红被的大床让廉胥君忍不住面红耳赤,被放下来的时候,看见陵羲眼中迅速凝聚的风暴,竟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
念头刚起,陵羲修长的手指就抬起了她的下巴,瞬间夺走她的呼吸。
他眼中似笑非笑,捏着她的手力度不大,却有种无法逃脱的坚持,廉胥君觉得自己快要迷失在这双幽深的眼眸里,又或者是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里,亦或,是不断在她身上点着小小火苗的手中……
她觉得自己成了风雨中的花苗,摇摇欲坠却还渴望雨水,只是这雨露来的太过凶猛,她不愿离开,又承受不起。
赐予她痛苦和欢愉的人还在不懈的寻找她身上每一个神秘的开关,仿佛刚刚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锲而不舍探索着新的玩法,她被翻来覆去,折腾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语言中,找不到求饶的字句,偏偏那人还一直将她吊着,既不放开,也不给她全然的解脱。
廉胥君恨恨的咬了咬牙,壮士断腕般扯开了陵羲的衣服。
将她剥成了这样,自己还衣冠楚楚,像话吗?
头顶上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陵羲配合的自己展开了双臂,让衣服落得更为顺畅。
红色的喜服下面,是银白色的鲛绡,入水不湿,贴合柔软,但那鲛绡下的肌肤却更加勾魂夺魄令人垂涎,廉胥君眨眨眼,挪不开视线,终于色欲熏心的朝眼前这躯体伸出了罪恶之手……
入手处,是一片紧致结实的肌肉,她一时色迷心窍,便忘了刚刚丢盔弃甲的狼狈,手心处激烈的心跳声仿佛给了她鼓励,这双手抚过他的锁骨,扫过一点撩人的突兀,然后又顺从本心的将手指顺着一块块腹肌滑了下去,停在了诱人深入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