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了伴儿的神驼,对廉胥君简直如同亲妈般依赖,稍稍离开一会儿都嘶吼的欲仙欲死。
南觞国说是国,其实就是个大部族。
族人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对这绵延不绝的咆哮声接受不良。
篁東朝暗一投去个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
“要不然,一块儿带着?”
族人们互相看了又看,廉胥君一颗心上蹿下跳,难道不行?
族长轻咳一声:“倒不是不行,只是神驼从未离开过南觞国,也不知道会不会不适应。”
廉胥君那头驼立刻摇头摆尾表达自己的跃跃欲试。
族长道:“修行自然之力虽然靠的是天赋和钻研,但该学的东西半途而废总是不好,尤其这一回要用到的是催生,最少这一门技艺也得熟练掌握,也不知道南诏教到哪种程度了……”
已经在催生的过程中连输好几次的南诏撇过头:……
族长默默转头:“而且神驼毕竟是我国圣物,展露人前不太合适,我们南觞国人和神驼结伴之后,会开辟出供它们休息的空间,可这空间只有神驼和伙伴自行领悟才能悟出来,耗时极久,即便是南诏天赋异禀,也用几年时间才熟练掌握,廉小友还没来得及学……”
廉胥君眨眨眼,拍了拍那只神驼,它眨眼就消失在了人前,看着干瞪眼的众人,她又打了个响指,神驼又凭空出现,还特欢脱的打了个响鼻拱一拱她,仿佛要求再来一次。
族长:……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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