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僧人开始理论,一番口舌争执以后,竟然相互欣赏起彼此之间的才华见解来。只是最后不知为何,那位僧人被驱逐出寺庙,最后忧思成疾,终于醉仙,酿酒师心下大恸,亦死于桃花林深处僧人墓前。
世人哀叹两人的深厚友情,于是更名为坠仙。”
也不知怎么地,云倾听了这个故事之后,只觉得心头十分压抑,那样的沉重,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以为是坐了马车,身体受不了,也没有惊动他人。
而云洛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察觉到云倾此刻的不对劲,若是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发现,云倾的唇色淡了许多,眉宇之间难掩疲惫。
“你们倒是早,是孤来迟了。”
就在这二人伤春悲秋的时候,秦褚黎也到了。
只见他今日一身简单的白色流光云锦,一眼粗略的看过去,只觉得普普通通。但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是衣衫上,用同色绣线仔细勾勒初一只盘起来的龙。说是低调,其实处处可见精致与贵气,彰显着他一国储君的身份与地位。
三千墨发束于玉冠之中,加上手中山河图的折扇,薄唇带笑,那棱角分明的脸柔和了不少。倒是少了些许属于南羌太子殿下的威压疏远,添了几笔文人的儒雅斯文。
在被打量的同时,秦褚黎也在打量着云倾。
一如既往的的青杉长袍,广袖飘逸,发带柔和,额前些许碎发,勾勒出独属于这个人的亲和。清澈的眼眸微微一弯,就像是沉浸了漫天星河般。他的举止带着历经岁月的沉稳与妥帖,而眼里却永远是不与世事的纯粹与真挚。
而云洛安,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秦褚黎就那样扫了一眼,也就此作罢。他可没忘昨晚这人把他所有的珍酿都喝了个一干二净的事情。
云洛安早就看不惯他们俩的‘深情对视’,于是开口就直接怼了某人:
“太子殿下说笑了,我和云倾作为东道主,自然是不能让客人等着,早些到,也是应该的。”
秦褚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云二公子所言甚是,倒是孤生分了。”
离心:诶?不是说主子和云二公子是好友吗?怎么他听出了满满的火药味?
离歌:总觉得,被秀了一脸。不对,等等。哪来的秀?
“不过,孤只是一时之间的寒暄之语,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云洛安暗暗的磨了磨后槽牙,他怎么会听不出来,那小子在嘲笑他!明朝暗讽地说他斤斤计较,像个妒妇!秦褚黎眼里明晃晃的透露出:我不过是随口寒暄之语,你居然当真了?一把年纪还这么单纯?
云倾:“……”
秦褚黎是真弄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在云倾面前,这人就跟换了个芯子一样,全然不见深藏在骨子里的淡漠和高傲。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啥?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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