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轶说:“你就说,我不行。”
“你不行?”
程双双问的太直接,太认真,容轶脸黑了不少,“行不行,你不知道?”
程双双一噎。昨晚,这人和吃错药一样,简直太行。
容轶眸色加深,“今晚再试试?”
程双双轻飘飘的眼神上下扫过他,“别忘了医嘱。”
不能纵欲过度。
容轶一噎,“医嘱再重要,也比不过证明我是个男人重要。”
程双双了然地“哦”一声,藏起嘴角的笑纹。
真是个虚荣而好强的男人。
到了地下交易的这一天。
容七带着两人去一家酒吧。
白天酒吧生意冷清。天花板音响中放着高冷的小资轻音乐,调酒师站在柜台后昏昏欲睡。清洁工见到三人,问容七来做什么。
容轶说,找张先生。
清洁工把三人带到保洁员的工作室,拿出三个面具。
容七给了他一个信封。
清洁工颠了颠信封的分量,很满意,问他们是否需要衣服。
容七看了眼程双双,又掏出一个信封。
清洁工从工作间翻出一个大塑料袋,塞到容七手里,嫌弃地说这里没你要找的人,快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容七当即带着两人去卫生间,拿走叠好的两套衣服,拉着容轶去男厕。
程双双提着大袋子去女厕。
换上袋子里的旗袍,戴上面具——如此装扮,程双双觉得自己该以黑喵的身份做事,忍不住连接小黑,听指令进行下一步行动。
听到手腕通讯器中小黑刚睡醒的声音,“死猫,给我一个不打死你的理由。”
程双双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只是程双双。
正好,两个带着面具,穿着一模一样的男人走出来。
容轶和容七身量相仿,一时很难辨认。
其中一人身前拉住程双双。
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程双双放心地挽上他胳膊。
她身边的人是容轶,另一个人就该是容七——容七提前一步,领两人从紧急通道下去,刷脸上戴的面具,进入一道铁门,按照面具上的标识,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
不出半小时,周围的座位被人占上。
神奇的是,人逐渐增加,却没多少响动,访客不约而同地安静行事,甚至走路的声音都很轻。
程双双好奇,轻声喊容轶的名字,就见容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低头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
“参加地下交易的人,多数属于一个圈子,听声音就知道辨别出对方的身份,电子变声器没送上来,没人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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