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有点儿,像是惊弓之鸟了?看什么东西都像是有阴谋?”
中年人离开以后,我问黄奎。
“也许吧,现在四处暗流涌动,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吧。再说了,我们不是刚刚和一个大人物结怨,那些大人物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就是嘴上说不出而已,恐怕在私底下,已然是在谋划着应该怎么报复我们。”
不用黄奎说,我也知道,现在鬼王宫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境地,何况中间还有着家族在其中虎视眈眈。所以即使有什么手段,倒也不算激烈。黄奎也只是交出权力,流放而已。
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觉得他们做的太过了,可现在泰山的事情那就是明显的阻人道途。企图拦截打断我登上阴司之主的路,这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恨。这儿时候,我才明白那句话,自己没有的话,一切都白搭。
现在的这个邀约看起来就是一场普通的约会,那神秘的经文,让我去辨识而已。但是我总觉得其中有着相当的诡异。
可是正当我们在消化思考这个东西的时候,老师也打过来电话了,说的也是这个事情。还说,邀请我过去还是他所推荐的。
“敏儿,旅游回来了。给你说一个事情,有人请你去看一件东西。我替你答应了。不,是我推荐的。”
紧接着,老师就和我说起了这件事情的由来缘故。
龙门东山的香山寺,和龙门石窟的西山部分遥遥相对。分居伊河两岸。最初是一位天竺僧人为了安置自己的遗蜕所建立的一座佛寺。后来历经多次修缮。由于山上盛产香葛儿最后被称为香山寺。市委龙门十寺之首。曾经在那里,盛唐诗人白居易居住于此,和胡果、吉皎、郑据、刘真、卢负、张浑、李元爽、僧如满等结为“香山九老公”,他们的这个被称为香山九老会。一直流传保持到了今天。
在最近的香山寺修缮的过程中,却在一个小小的石佛像的坐下石函中发现了一件东西,经过鉴定,应该是当初那种所谓的火浣布。只是,他只能存放暂时那个石函中,不但无法取出,而且,见到的人无不头晕脑胀。那里属于独立的龙门考古研究所,也是博物馆的下属机构,但人家有着一定的独立性。所以,就邀请了当地的香山九老会里的这些大师,学者来做个研讨。
最终也没有识别出属于什么东西。只是其中的几个大师都认为那上面遇着一种奇怪的文字,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所以就报道了博物馆,看是否有办法识别。老师就推荐了我。不过我已经去了鲁省旅游。这不,一回来,就给我打了电话。
“我怎么觉得这是两码事儿,但最后却纠结在了一起呢?”放下电话,我对黄奎说了以后,说出了我的感觉。
也是,黄奎也有同样的认为。
单论老掌柜中邪这件事情。中邪是肯定的,这是我和黄奎都认定的东西。然后出现一位佛家的中年人,看似是在一个巧妙地时间里治愈了两人,却明显属于示威的那种做法,随后又说是为了邀请我们去识别一件东西。
邀请也好,要挟也罢,至此已经属于一种做法了。然后却又出现了,老师推荐了我这个事情。既然有着单位的推荐,又何必多此一举。
有着老师的推荐,虽说我和黄奎已经辞职,但终究还是在单位挂着名义的,也不会拒绝,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这两种做法,无论哪一种都会让我们过去看个究竟,何必浪费呢?还是其中有着其他的意思?有着其他的阴谋?
“别想了,想不通就别想。问问老掌柜才是正经,即使什么也问不出来,那走一趟又如何?就凭着我们两个,需要这么害怕么?”黄奎见我苦思冥想,立即劝我说。
也对,不过在嘴上,我也回应道。
“不是害怕,是谨慎。”我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去看望老掌柜了。
这个时候的老掌柜,没有一丝大病初愈的样子,正乐呵呵的端着自己的茶壶在品茶,手边的那种长抽的牌子的香烟已经打开了口,估计已经过了瘾,在桌子上的收音机里依旧是豫剧的戏曲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在一旁坐着他的那位侄子,正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的亲叔叔。从医生那里得来的解释是,他养的那只猫身上有着传染病,极其罕见的那种,包括他和叔叔都是因为那个住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