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那位大人物化身湮灭以后给阴司带来的灵气,他催发了阴葬在地底的小草,至于太阳,那就根本不可能,顶多犹如地府一样有个照耀的东西罢了。否则的话,怎么会有阴阳之分?那不乱套了么?
事情解决,我和黄奎也要回去了,对于他的徒子徒孙,黄奎很用心,教了好多以后的功课,告诉鲁大军,他的根基在这里,不管怎么说,他和关帝圣君以及南天门的渊源是隔绝不断地,所以最好留在这里。至于探亲旅游的时候,可以去河洛找我们。鲁大军闻言伤心不已,簌簌落泪。
就此告别,和文物局交接车辆以后,我们踏上了回程的道路。等到了洛邑已经天色已晚,这样只能回家过一夜再说,好久不见父母,心中挂念。加上家里的店铺海域管卫平安叔他们这里,对于杭奎的徒子徒孙也要有个交代吧?否则人家过来寻亲,没有这回事儿?
出了车站,打车回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人在。我们有没有带钥匙,开门倒是不费力,但是有些古怪,于是联系管卫平,却得到一个消息说,家里店铺的老掌柜住院了,昏迷不醒,就是他的侄子,那位憨厚的伙计也胡说八道,一声说是精神病,管卫平认为是中邪。但动手之后,不但无效,反而加重了。
所以, 他守在医院,父母去了店铺。
这个消息让我和黄奎面面相觑。中邪?开玩笑。
洛邑城细长,坐落于伊洛河岸边。城中一条大道直通东西。市里的第一医院就在大道的中段,距离我家不远。
进了医院,我就看到了在等待着的管卫平,他郁闷的走过来说道。
“邪门,明明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是对症下药都解决不了。”
我和黄奎笑了笑没有说话,世上术法万千种,症状相同者极多,就是同一种术法,由于使用的人不同加上使用的方法部位不同,那也有责千差万别。怎么会看出就治好?不可能的。
进了病房,我看到了老掌柜,他躺在那里,呼吸什么的都正常,脸色也还可以,但听管卫平说,就是昏迷不醒。
而他是在一天早晨发现的,从那以后就没有醒过来过。一直到了现在。
黄奎默默地去摸了老掌柜的脉搏,脉象平稳。我看了许久,没有什么?至于这个状况确实像管卫平说的那样中邪了。
于是,我就让管卫平带我们去卡老掌柜的侄子,去找那个喜欢胡说八道的年轻人。
没到他所属的病房,就听到一阵阵的哀求声,似乎他在对着某个人哀求什么。具体对着说话的那个人是谁,不清楚,说的什么 也不清楚,根本就是一些不属于正常语言的范畴所以,根本听不懂他说的内容。
“怎么看?”
不用说的很明白,我和黄奎刚才在老掌柜弄那里,已经用神魂意识观察过了,老掌柜的确实应该是中了邪,但是和普通的重谢所不一样的是,他的中邪,太特殊。
别人中邪,不管是重装了冤魂还是被人给陷害,那些邪气都是来自于外界,而他的这个却不一样,是来自于他自身的里面。也就是说,邪气产生于他的意识海中。这就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手法,能够在别人的意识里面种下种子,绳子和受害人的意识纠缠在一起,共生共死,这种手法我们虽然看的清楚,却是第一次见到。不但如此,他说的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极有规律和条理。
我是一个语言学的专家,这是他有着共识的,在语言学里,一种成熟的语言最为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哪种语言要有可重复性,可学习性,也就说必须有一定的规律和条理,这样才能够仍别人顺利的学习和重复,其实重复也是一种学习的手段。你连个规律都没有怎么让人重复着学习?
“他说的应该是一种成熟的语言,不过这种语言,是什么语种,我们现在不知道。所以,自然是听不懂他了些什么。
不过这道士好说,知道了这些,就知道老掌柜的侄子危险不大,只是受到惊吓,所以没有恢复,最为难办的是老掌柜,时间拖得久了,在意识里出现不可逆转的东西,那就相当麻烦了。
对方不会这么简单地做出这么一个举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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