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声就叫司机回了公司,我和妈妈担惊受怕的过了一晚上,知道第二天父亲回来。
父亲一脸疲惫的会到家中,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看着他的样子,虽然心疼,但又能说些什么呢?
“燕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是季家的报复?”妈妈问。
“不清楚,已经报警了。没有电话联系,不知道劫匪是什么人,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和季家脱不了干系。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如果是真的季家报复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不过我倒是奇怪,季家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们缺少这些东西?要知道作为赃物,这批东西可是不值什么钱的,何况他们还要支付劫匪的雇佣金,难道,他们真的想要同归于尽?着应该不是他们的目的,至于别的,只好等他们开出条件了。”父亲也在疑惑着,他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但是,随后的电话让他不得不离开了刚回来的家,赶往公司。作为公司董事长的大外公亲自打电话过来,让他回公司有事商量。
父亲所在的公司是妈妈家族里的产业,是外公的父辈兄弟几个共同努力的结果,所以到了现在,虽然,妈妈的父母亲已经去世,但作为独生女儿的母亲依然拥有公司一成的股份,只是外公这一支人丁稀少,只有妈妈一个继承人,她有嫁给了同样势单力薄的父亲,所以,虽然父亲是总经理,那是他自身的能力所造就的,妈妈的股份只是一个分红的凭据,在公司里并没有什么大的话语权,大权掌握在大外公也就是三舅的父亲以及他们兄弟几个手里。
就连去缅甸采购的人也是三舅的心腹,所以父亲的着急只是在于怀疑这是季家的阴谋,后面一定有着关于我们家的东西。关于被抢劫的货物,父亲倒是按部就班,那里本来就不太平,东西已经买了保险,所以不会有什么损失。失去了也有人赔偿。
我和妈妈只是看到父亲的奔波,担心他的身体,别的也没有什么,我们也帮不上什么,着急也是白着急。
父亲去了公司,情况我和妈妈不得而知,所以妈妈忙着炖汤给父亲补养,我则在复习古汉语和古文字为以后的实习做准备,我的实习和工作已经确定了,就在本市的博物馆,那里有一支下属的考古队,我要现在考古队实习,期限过了,就直接进入博物馆上班,正儿八经的公家人,所以,我还是要努力补习自己的业务能力,争取不让外人说出什么闲话的。
直到很晚,妈妈的汤热了一次又一次,父亲才回到家中,他冷着脸,一言不发,进门就回了房间,不管妈妈怎么叫也不回答,直到妈妈发了火,他才撂下一句,你们家的好子孙,妈妈听了,不依不饶,非要他说个明白,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开始了争吵。还是我听不下去,才加入进去,劝听了争吵,让父亲说出了原因。
三舅为了贪污公款,利用自己的权力,根本没有购买货物的保险,所以,这一次公司恐怕会损失惨重,而父亲烦恼和气愤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三舅居然提出,季家在边境人头熟悉,让父亲出面联系季大刚,好要回公司的货物,避免损失。那些妈妈的娘家人异口同声,逼迫父亲答应,这让父亲如何面对?
第二天,在妈妈的坚持下,她和父亲一块儿去了公司,我留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结果,就好像一个等待着死刑判决的无辜犯人,等待着自己无罪或者死刑的通知。坐卧不安。
在焦急中,我已经试验了无数次,包括什么精神沟通,血祭和在网络上能够寻找到的所有一切法门,希望沟通手上的那个鬼王令,得到像那一天一样的帮助,让父亲和妈妈不再一天更胜一天的焦虑,不再为我的事情儿烦恼。哪怕与天下为敌,杀光那些作祟的人我也愿意,在这一刻,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一个平常的女大学生,慢慢转变成了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儿不选择手段的女人。
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也许是我的方法不对,也许是那一切都是梦幻,因为,我那个所谓的鬼王令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但没有动静,反而把我搞得神经兮兮的,精疲力尽,不知不觉中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在梦中也没有见到我希望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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