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但这并不阻碍我思考。
“你给我这些做什么?你不是不鼓励我逃跑吗?”
医生蹲下身,捧住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忘掉我下午说的一切。现在事情的局势已经不是你,我,或者是秦淮能够控制的了的。我们希望你能趁早脱离这场混乱,独善其身。”
“我们?”我敏感的抓住秦淮口中的关键词,眯起了眼睛,“也就是说,送我机票的,秦淮也有一份是吗?”
我情绪有些失控,扯住医生的领带,“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
医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有同情,有怜悯,还有一丝怜惜。
医生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掰开了我拽在他领带上的手,犹豫了半响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一下跌落在床上。
原来秦淮真的是要结婚了,从此,我和他之间,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或许,回到澳洲也不是那么差吧。
或许运气再好一点,也能在澳洲找到一个不错的终生伴侣,比如说杰克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站起身,对医生说,“走了,后会有期。”
医生伸手拦住我,递给我一个湖水蓝色的行李箱。
我狐疑的看了医生一眼,还是接过了那个行李箱。
我要出门时,医生突然出声教我的名字,“李默。”
这是我印象中,医生第一次开口叫我的名字。
我回头,
“我叫程安易,”医生顿了顿,“下次见面时。不要再叫我喂了。”
我轻轻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出门而去。
来到机场,坐在候机厅里,无聊的数着手指头消磨时间,一边脑袋里想着曹操和墨菲定律,暗自肯定,都是怕什么来什么的良好典范。
“默默。”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的背脊一僵,听着个音色,莫不是.......莫不是.........
我惊恐的回头,撞到来人的怀里。
那人顺势手臂一紧,紧紧将我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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