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话以后,carnmen目光看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默默,我算是真服了你了,这么粗的神经也混职场,还混得挺好,你说命运咋就这么不公平呢?”
她话里酸酸的味道我是听出来了,可还是让我一头的雾水。
我怎么就粗神经了。
神经大条?嘿,这不是骂人呢吗?
carnmen一脸的哭笑不得:“你刚才不是问我,问什么那*要死乞白赖的和你套上关系,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点点头,两只手托着下巴:“难道不奇怪吗?我又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就一野鸡大学。*上赶着认我做学姐对他能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因为自曝其短让公司里其他职员轻视了呢。”
“屁!”carnmen萌翻了一个白眼。
我:“……”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爱奇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保洁衣服的阿姨走了进来。
carnmen眼神示意我少说话,这事全权交给她来处理。
carnmen让孙阿姨在沙发上坐下,上下打量着这位四十多岁的妇女,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的看啊看的。
孙阿姨哪里见过这阵仗,一开始进了这办公室时便是紧张和局促。现在又被carnmen看的惴惴不安浑身不自在,我看的她的一双手悄悄的在沙发脚上蹭了几下,那是因为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水。
一个人的能力大小因为这简单的事就全部的体现了出来,就像carnmen,她什么都不说什么又不做,就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几乎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孙阿姨噤若寒蝉,大气不敢穿一下。
我看出来了,carnmen这是准备敲山震虎,用气势击溃孙阿姨的心理防线。
果然,这样的对峙不到一分钟时间,孙阿姨抵不住了。
她吞了一口口水,眼巴巴的望着carnmen问道:“老总,你喊我来干啥子哩?”
我在一旁笑了,给爱奇这丫头打了个手势,让她出去倒一杯咖啡过来。
果不其然,carnmen几乎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孙阿姨,在一番虚张声势有板有眼的审问之后,孙阿姨竹筒倒豆子一样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哪有胆子造谣哩!都是别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那女人我也不认识哩,模样挺好,就是画的药理有妖气的,她给俺钱,逼着俺满公司的传下话,还说了这是公司领导的意思,让俺放心大胆的说哩!!!”
我和carnmen对视了一眼,孙阿姨对那女人长相的描述让我们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同一个名字——单乐荣!
又是她!
我露出冷笑,
carnmen一张脸阴沉了下来。
事情几乎调查清楚了,我连忙跟carnmen商量该怎么运作才能让楚方逃过董事会的追究,顺便问了她,当初续签的时候,楚方为什么会给出超出我身价几倍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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