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衡颇不在意,指着临渊:“你,你竟然藏酒。”
我和临渊都捂着肚子笑了。
临渊、临衡就着那大坛子大口大口的喝,颇有享受之意,我对这小瓶子,确是一嘬一皱眉,我虽不懂酒,但还是能品出这宫中的酒香醇厚,喝时虽辛辣,入肚后,反而唇齿留香。
临衡、临渊灌得过猛,此时脸颊开始泛红。临衡笑着说:“这酒真是烈,果真是烈。”
临渊嘟囔着嗯,眼神飘向我,口舌有点不清:“浅笑,你不能喝,就别喝了。醉了···不··好。”
“我瞧着你倒像是醉了。”我用手触了他头一下,他刷地脸更红了,不知是醉酒还是害羞。
临渊、临衡又灌了几口酒,临渊已经彻底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的颇安静。
我笑笑的指着他:“就你们还天天说和谁拼酒呢,酒量也并未好到哪去。”
临衡呆呆的笑:“嘿嘿。”他的一坛酒已然见了底。
“快将临渊送回去,天寒别着凉了。”
临衡步履不稳的站起来,嗯了声,扶起临渊,摇摇晃晃的问我:“浅笑,你走不走?”
这酒怎么喝的人越发清醒,我笑着摇了摇头。
临衡也不管我,继续摇摇晃晃的走了。
如此良辰美景,实该跳舞助兴,于是我顺着这月光把自己想象成嫦娥,装模作样的扭了一会,自我感觉良好,又装成杨贵妃,惆怅的喝起酒来。等到玩的差不多了,想必快夜半了。
这风儿刮的树枝沙沙作响,然而我此时觉得十分燥热,莫非是这酒的后劲?
我实在有点晕了,跌跌撞撞的朝那间瓦舍走去。
瓦舍间正有张大床,我扑上去,真是软和。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只听见有人不太清明的声音,似是在喊:“浅笑。”
我眯着眼,扑倒那人,笑嘻嘻的搂着他:“哦,是你啊,那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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