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未成年那会就跟我开h腔,现在倒别别扭扭的。”
“就是……那天晚上,那两杯酒,有东西。”
原来如此,她就说,酒量明明挺好的,为什么喝了两杯红酒就断片了。
“行啊你,姜非彧,居然还学会下药了。”一个大写的呵呵,希望他可以体会。
这不是重点啊,不,这也是重点,但是,最重点的重点,重中之重不是这个啊。
“喻洲恩那个渣男说,那个药是他队里一个兄弟家里给的,是村里的偏方,专门用来生儿子的。”
“所以……”
“所以,你大姨妈还没来,我怕你怀孕,然后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对儿子有什么仇怨,这么厌恶他?
“姜非彧,你好歹也是美国著名大学的一个高材生,居然信这种乡间的迷信?”生物老师估计要哭了吧,权诗洁自然也是哭笑不得。
“我本来不信,但是对于你,我什么都信,信星座,信迷信,信一切非主观因素。”
感动,想哭!才怪。
“我事后吃药了,不会怀孕的。”至此,她终于也懂为什么姜非彧这几天丧丧的了。
她该说什么好呢。那就不说了,亲一下好了。
权诗洁微微抬头,在姜非彧唇边吻了一下。处于巨大打击的某人,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傻了吧唧了。
权诗洁伸手推了他一把。他恍然回神过来,偏头吻回去……
不能吃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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