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来,其实也是想给姜非彧一个定心丸,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
然而,反其道而行。
姜非彧知道药效之后,陷入自我安慰和封闭的状态。好几天,一看到权诗洁笑就想哭。
整整维持了一个星期,年都过完了。两个人的年假也差不多结束。
他还没走走出来。
期间安顿好权天纵,两人也准备明天回B市,最后一天晚上,她觉得必须要解决一下问题了。
洗完澡,权诗洁早早的躺在床上。
姜非彧从浴室出来,她勾手示意姜非彧过来。
某人磨磨蹭蹭,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了?现在看到我就躲是几个意思?”之前她还以为是错觉,现在可以确认,姜非彧真的在躲她。
“我心里有跟刺,拔不出来。”
“什么鬼?”心里有跟刺,这是什么比喻?
“到底怎么了?”她复问。
“你大姨妈是不是快来了?”
“嗯?”转移话题?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权诗洁无奈啧了一声:“你可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估计我要生儿子了……”
“哈?”还有估计的?“你是送子观音吗?还估计。”
“哎,不说了,我很烦。”而且恨死一个叫喻洲恩的人了。
“……”很烦就算了吧:“睡吧,不想和你谈了。”这边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