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没有考虑,可能以后会回来吧。”
“那也行,反正非彧每天闲的蛋疼,让他飞来飞去也不错,为祖国航空奉献力量。”
“什么叫我闲的蛋疼?”这句话,姜非彧提出质疑:“我明明忙的废寝忘食好不好?”
“你一个经理,有什么忙的,上个班全勤一个月能扣三千。”
“越是底层越忙好不好,天天被你压榨苦不堪言。”最可怕的是,职位没到,不能免去打卡,早高峰那么堵,不迟到才不正常好不好。
“什么叫被我压榨,你连你小外甥的奶糖都压榨。”
“我哪有!”其他他无话可说,这一点姜非彧不服:“我什么时候扣且且的奶糖了?”相反,且且的奶糖,还都是他买的好不好。
“上次,你说吃糖对牙不好,就只给了他二分之一,剩下的呢?”姜非彧不记得了,唐翩翩还记得呢。
“我的天!”这都算压榨?
“这难道不是一个做舅舅的,对小外甥的爱吗?”吃糖吃多了的确对牙不好啊。
“但是我们讨论的话题是压榨,不是爱。”
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是三个一致超外的女人,绕是姜非彧口才再好,也甘拜下风:“行吧,你们都是大佬,我一个小啰啰无话可说。”
顾且且小朋友很懂事的,朝着败下阵的小舅舅伸出手:“把糖还给我,且且不接受压榨。”
“连你也……”姜非彧忽然觉得很伤心:“我人缘真的真的差的吗?被众嘲就算了,三岁小孩都欺负我。”
太悲惨了,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惨。
权诗洁静静看着,笑着。很喜欢这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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