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眉头皱起,欲吐出来。
权诗洁捂住他的嘴:“不准吐。”
他咽了下去,脸色苦的像药:“你是不是要毒杀我!”
“我还想奸/杀你呢。”权诗洁白了他一眼,丢过来一块用冰水洗过的帕子:“自己擦干净,然后把衣服穿上。”
后知后觉,姜非彧总算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
他窘迫的低头,好险,穿了裤子。
不过:“你看了我的肉体,你要对我负责。”
还在病中,说话有气无力的。傲娇一下很开心?
权诗洁失笑:“我对病秧子不感兴趣。”前一秒还病的不能自理,这会儿就打趣她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她出了房间,才闭上眼睛,重重吐了一口气。
真的是,为难啊!
刚吃了药,这会儿没那么难受了。姜非彧找了好久,才在被子下面找到昨晚上脱下的衣服,分了下正反面,套上。
对于权诗洁会出现在这里,他还是很惊喜,甚至有点感谢这突如其来的感冒。
烧了一天,才吃了些药水,浑身无力。
折磨着姜非彧可能睡了一天没吃东西,权诗洁想煮点粥,打开某少爷冰箱,好家伙,除了一冰箱的可乐啤酒就只剩冰淇淋了。
姜非彧推门出来,正好碰到权诗洁关上冰箱门。
“找什么?”他问,声音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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