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知道,人都是怪物,偏爱得不到的,和已经失去的。”权诗洁多少已经懂了,姜非彧啊,就是不甘心。
“所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姜非彧人长得规规矩矩的,还挺好看的,字迹真的潦草到令人发指。
权诗洁看都看不下去了:“都说字如其人,姜少爷您,师傅是张旭吧?”
“张旭是谁?”
“著名草书大师。”若不是指名让抄写长恨歌,她怀疑不出五分钟,姜非彧这字,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一听权诗洁说自己字迹潦草,姜少爷停下笔,开始审视,得出的结论是:“我觉得我草的还挺好看的,颇有风骨。”
“……”开心就好,她无话可说:“那您继续。”
姜非彧的自恋,她老早,就体验过了的,如今,更是小菜一碟。
不过:“你最近病情,是不是好了很多了?”她见姜非彧开朗很多了,逐渐又和她顶嘴逗乐了。
“你是我的药,在你身边,自愈了。”
逾期多月的情话,带着他清朗的嗓音,她有些上瘾。
如同之前一样,让她不知不觉,入心魔,进肺腑,避无可避。
她想:如果这个人,能长情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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