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代了,还织围巾?”班长头一个不屑,拉着玩的好的女生就出了门。
迟早指了指同桌:“她会,上个星期好像就送了一条。”
“你可以教我吗?”权诗洁虚心请教,抱着书包过来。
那人挺内向的,点了点头。
权诗洁将本成品围巾拿出来,放在“师傅”手里。
“其实锁边和织围巾是一样的,不过你一次性别两针。”一边说,她一边做着:“把这两针当一针织了,然后就出来一针,把这一针放回开,从新别两针……”
织一次少一针,很快只剩下最后一这么。
“最后呢?”权诗洁问。
迟早同学将线放在嘴里咬断,穿针一样穿过去,最后用力一扯。完美锁边……
“好啦。”她将锁好边的围巾递还给权诗洁,恬淡笑着:“这个围巾颜色很好看,也很柔软舒服,姜非彧同学一定会喜欢的。”
“我不是送给他的。”权诗洁走着窘迫的笑,她的第一条围巾,意义深重,且织的也不是很好,送给姜非彧真的不太好:“这一条我送给爸爸的。”
一个锦衣华服的少爷,怎么会要她这块缺针短线的围巾呢……
说罢,她便听到凳子和地板的剧烈摩擦声,姜非彧带着郁结之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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