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真的,她很想拍死他,能力有限,也就作罢。
“我到底哪里遭你喜欢了,我改还不成吗?”这种带负担的喜欢,反而是个累赘。
“我又不喜欢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正好啊,你既然不喜欢我,我运动会三千米为什么要取消我的?别说是因为好玩?”
“是啊,就是因为好玩,你不知道吗?”姜非彧放荡不拘的顺着权诗洁的话去说。气的权诗洁直咬牙,可就是不敢怎么办!
“你个神经病。”真的到了忍耐的临界点,权诗洁捞起桌子上的书就往姜非彧身上砸。
厚书的书脊打起人来,不注意的话还是很容易受伤,因此她下手也不是很重。
姜非彧受虐倾向,反倒觉得这是情趣:“你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好玩,怎么办?”
“你她妈……”她扬手,一巴掌直接又想呼过去。
到临姜非彧脸大概二十厘米的地方,权诗洁又紧紧握拳,然后放下。
“你是我见过最无赖的人,没有之一。”
“谢谢夸奖哈,这么久了,我总算在你嘴里得了一个第一了,可喜可贺。”他悠悠说,煞有其事的给自己鼓掌着。
权诗洁扶额,很无奈。
对于面前这个人,她能用的招数都用了,某人就是纨绔,就是百毒不侵,你有什么办法,你说你能怎么办?
“姜非彧,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试图最后挣扎一次。
姜非彧挑眉,很乐意的样子:“你说吧,在我回答范围内就回答你。”
“你妈妈生你那天是养得胎盘吗?”不然怎么无法和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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