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于凡奴役胡海过程中，耗费殆尽的神识，在这股莫名力量的灌注之下，完全恢复到圆满状态，神识饱满，感觉非常美妙舒畅。

他心中一阵欣喜，心想，奴役人类，果然比奴役灵虫要高级的多，虽然花费了三颗醉龙丹，代价也的确不少，不过得自天地规则降下的莫名力量，却是巨大如斯，令人欣喜。

也难怪他这么想，之前成功奴役灵虫之后，也有莫名力量自虚空中降下，也能将他亏空的神识补充一些，不过却不似这次这般宏大充沛。

上次成功奴役张通之后，他昏迷了过去，无知无觉，并没体验到，这天地虚空所降下的莫名力量，那种恐怖的程度。

当时，若不是有至尊玉盘出手相助，他的识海早就被撑的破裂，身死道消，神魂散于天地之间了。

不过很快，于凡就知道了，成功奴役灵虫和成功奴役人类，天地规则所降下的莫名力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