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上次装在袖囊中,被人轻易地搜了去。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于是,我就把它戴在脖子上。正巧,这暖玉贴身,顺便还可以调理我的内力。”初语实事求是地答道。
拓跋珪的指尖轻轻地拂过那枚玉佩,将它的绳结整个地从初语的衣领扯出。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眸中,荡过一丝细微的涟漪,“今晚,就让它呆在这衣领的外边!”他语意深深地朝她眨眨眼。
“这小鹿不是你先前在大牢里给我的诊金吗?莫非它还有什么别的含义不成?”初语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哪里有什么别的含义?只不过,偶尔可以让它晒晒日光或月光,让它吸收日月精华,它的光芒会更胜,功能会更好。”拓跋珪颇为严肃地答道,认真得不得了。
“真得吗?”初语有些不确定。
正当她还要询问下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像是一片落叶似,悄无声息地飞落在他们的前方。
那人焦急地望着他们,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
“咦,有人找你,好像有急事。”初语一抬头,冷不丁就看见那人心急火燎的模样。
拓跋珪瞥了一眼那黑衣人,心中微微一惊,面上却镇定如常,嘴里说道,“你到那边湖心亭阁中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他朝初语微微一笑。
这是怎样地一笑啊,那略带冷冽的眉和眼,瞬间舒展开来,像是高原上的冰凌之花,突然染上了烟火气,变得温暖,变得可以接近。
“妖孽!”初语低低地腹诽了一句,转身朝那处冰雪覆盖的湖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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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痛苦环绕着我的一生,像汹涌的大海似地唱着,而爱的快乐却像鸟儿们在花林里似地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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