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摆手不用,我这不正赶时间嘛,要不然肯定就去蹭饭了。
“哎呦,那我就没这个福气啊!不过,我还是得替老板谢谢你,要不是你施展了大法力,大神通,这村里的老顽固可不会就这样愿意搬走。这一天不搬,耽误的就是一天工钱!我真的很感激你,这一点,请你务必,毫无保留的相信我!”
说完,他话锋一转:“但是,您一定要理解,理解我邵威!”
呃……这是啥意思?
看我装傻,邵威继续说道:“兄弟们得吃饭啊。”
嗷嗷,直接这么说我不就懂了?要钱嘛!
算算扬州到徐州的距离,大概就400多公里。过路费加油费500多块钱,清菡东西又不多。一辆车,三个人足够了,来回8小时,算一天工时,一人二百。满打满算一共一千二百块。
“啧啧,”听完我的报价,邵威显然是不太满意。他说道:“我这些弟兄,他们那么多人,为什么?啊?为什么跟着我邵威出来闯?全部是因为这一个。”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全都是因为一个信字!信字你懂不?”
嗷嗷,说的太有道理了,这里的“信”不就是钱嘛。
“对吧,理解一下嘛,我不曾亏待我的兄弟,他们也不会亏待了我,没有这个信字,人怎么活下去?一千多块钱,忙乎半天,让我的兄弟们喝西北风,我这跟兄弟都怎么交代?”
好吧,我手头还有不少钱,没必要跟他算那么细,再者我也本打算搭顺风车回去。毕竟六条的法力有限,带着两个人用缩地法实在是过于勉强。
住宿餐饮什么都算上,最终以2000元的价格敲定了。
来到古井旁边,我意识到这里曾经的宗先生的老家,身为他下属的邵威会不会认识这里,结果他却什么都没说。看来邵威仅仅是包下了这个工程,具体的情况其实并不知道多少。
清菡的酒窖就在井底,上面铺着一层稻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入口。我请邵威和他的两个小弟到井下去搬东西,他们还以为遇到了神经病。不过当他们掀开酒窖的那一刹那,顿时带着一副********的神情死死盯着我。
“大师……车费算你便宜些,这酒……送我们一坛怎么样?”
我扭头指了指清菡,示意那才是正主。
我本以为像清菡这种不经雕琢,穿的又少的纯粹美女,这群工人会死钩钩的盯着清菡去瞅。没想到他们竟然连清菡的视线都不去碰,一个个大老爷们都歪着脑袋低着头,就是不肯正眼去看。
清菡表现的很大度,她说:“奴家酿酒就是让人去喝的,外面那坛拿走,82年的。”
这酒是1982年的还是1882年的啊!
听到这句话,邵威的两个小弟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十分敏捷的爬上爬下,将东西一一往上搬。而邵威则是眼神迷离的看着清菡许他的那坛酒。
我平时喝酒,但并不懂酒。而邵威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见识过的好酒肯定不少。让他如此着迷,这酒是得好到什么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