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经认识哪些人,现在你只能专心对待你的督军……”
“我知道了……”静阑打断她,问道,“如姐姐什么时候和督军一个战线了?话说前几天不知道是谁蛮不讲理地把余副官给轰出去了来着……”
“你都知道了?”靳如又是惊又是气,她道,“一定是那个木头脸多嘴,保不齐在督军面前说了我多少坏话。”
“人家余副官可仗义的很,不过他倒是提到一个蛮横无理的歌女,我想如姐姐和她一定很熟悉吧?”
“哼,看他下次来我还能让他完好无损的出去!”靳如说这话时狠咬了几次牙齿。她有个习惯,每当气愤地时候必定会紧咬牙齿,而静阑注意到这次她咬牙时嘴角却是扬起的,于是忙笑着打趣道:“如姐姐,我觉得你好像对那个余副官蛮在乎的。”
“静阑,你可真不了解我。我向来对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不感兴趣……”
“姐姐方才还说不了解呢,这不连余副官多大年纪都问清楚了。”静阑捡到她的漏洞,哧哧地笑道。
“他一看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跟个愣头青似的。”
“那如姐姐,你看督军像多大年纪呢?”
被这么一问,靳如倒无从回答。比起余常,陈郁寒很明显成熟了太多,然而世人都知道其实他的年龄并不大,但究竟多少,无人去揣度。既然横竖都可能说错,于是她干脆不去猜测。但碍于面子,她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省得到时候又说我了解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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