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寒的一句话便道出了他的疑虑,然余常依旧难以置信,他又问道:“可是督军,玄影从未扬言与我们陈系为敌,我想我们最好还是……”
“可是与静阑有关的人我不得不在意,”陈郁寒说着,眉头不由皱起,“玄影消失的时间和静阑离开越州的时间刚好吻合。况且他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为我所用,必为我方有利,如若不成,此人则务必除掉。”
余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又怀疑地摇了摇头,“督军,有一事不知我当不当说。”
陈郁寒一道目光扫过,似寒光剑影,唬得余常一阵不安。然他却点了点头,默许余常说下去。
余常长舒口气,说:“督军,余常有一事不明。可以看出其实您是深爱叶小姐的,可你为什么不坦白自己当年身份呢?况且叶小姐也一直对当年的你念念在心。”
陈郁寒并未接话,但仍旧默许他往下说。
“况且叶小姐父亲的死与你并不直接相干,要怪也只能怪余常当年擅做主张让人钻了空子。督军您究竟还在在意些什么?”
陈郁寒扬起头来,眼底的寒气渐渐化作一抹道不尽的哀伤:“他的死虽非我所为,却因我而起。”旋即他便又恢复了一贯冷峻的面色,他呵道,“这些事以后都不许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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