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神回忆了一些东西沉声回应。

“人人为魔，众生为魔，人人长生，众生不朽，还真对应上了。”

陈正笑了笑。

“这......”

荒神没听懂，祖神沉吟一声猛地想到了一点，他的主人也就是小妖女最初那个身份尘女，曾经发下宏愿，愿天地间生灵人人得长生，众生证不朽，这一点不就正好与幽都劫主宏愿对上了吗。

“幽都劫主......在主人那一纪，难道真是主人至亲之人？主人那一纪是第一纪，幽都劫主虽然是第八劫主，可实际上在第一纪之前，劫主就已经存在于最初之地，仿佛是听从某个生灵的命令，在对应的那一纪创造天地，掌控天地......这......”

祖神一阵低语，说着就沉默，不敢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此刻提及的东西，不是他能去揣测的。世间有一种说法，不可揣测圣人，然而圣人在劫主面前，与蝼蚁没有任何区别。自己只是一株主人种下的无尘树，当初最强时也最多半步纪元霸主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