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就是李府嘛,在富贵和大气上,确实不逊白府,可总感觉有点寒意”云悠看着眼前的李府,正大门紧闭,连驻扎的守卫都没有。
“喂喂喂,当我是瞎子啊太过分了啊!”大门两旁延伸的高墙上俨然十几架的弓弩正蓄势待发,而其余的高墙处,总偶有寒芒一闪,想来是高墙下的刀光剑影。
“emm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云悠躲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朝着李家鞠了一躬赶紧溜走,免得被发现就不大好玩了。
李清恐怕也没想到,云悠干脆就放弃目标了,至于家族的布置,他是没有参与,他总以为家族是要来个瓮中捉鳖,然后再自己出场来个一较高低,自己赢了就随意宰杀了,自己输了就残忍宰杀了,可没想到李家直接摆出最高调的布置,把人吓跑了。
想来也是,连白家都抓不住的窃贼,瓮中捉鳖来不成搞了个引狼入室,谁赔啊?窃贼肯定赔不起,就算抓住了,杀了这损失也没理说去,所以干脆能吓跑就吓跑,总比真出事儿好。
于是乎,李清一番波澜壮阔的个人对决就这样黄了。
云悠就这样又询问了一番后,绕到了周家附件的小巷子里,踩在小垣墙上,打量着周家的府邸。
“我这周家这也太丢脸了吧”
周潜听闻又窃贼要来,而且还是个高手,连白家都抓不住,基本思想和李家一样,绝对不能放窃贼进来,但周家的性质和李家有些不同,周家是一个以杀人起家的家族,大多周家的子嗣或强者都拉出去执行任务了,带队的就是周家的长辈,尤其是这段时间,更是倾巢出动。
而少数的几个如周潜这些,则是留下来保护像周潜这样的废物少爷,那这段时间里,主持的也就只有周潜这样的人了,虽然周潜武功废,平时也好吃懒做,但在大事上管理周家还不至于窝囊,勉强算处理的有些条理。
所以周潜就大开大门两条横幅挂在墙边,上面大致写着,进周家偷窃者,断子绝孙,头顶生疮,脚下长脓等等诸如此类的恶毒言语,然后吩咐几个人到关键的地方守着,而厨房也是大开甚至表明方向和位置,连食物都摆出来,但桌上也贴着各种各样的咒诅话语。
摆明了就是恶心人,云悠重重呼了一口气道“算你狠”然后一挥衣袖询问下一家去了。
纵是云悠不要脸,也不大好这样明目张胆地偷东西,何况那个周潜还在周家,更不好出手,想想来,还是放弃了。
说到难受,估计还是慕雨漪了,本来是想着发去书信,希望他们让云悠吃点苦头,顺便看看云悠的实力如何。
结果,一个戒备森严,另一个干脆也不要脸到底,吓得云悠连进去都不进去。
韩家,韩破舟是一个武学狂人,他平生只爱武学,自然而然最爱打架,所以比武招亲他就是蹦着打架去的,但是他打架不和弱的打,只和强的打。
本以为今天早上能得以如愿,结果被萧鸿卓横插一脚,都进星区了,那对决肯定是黄了,但听说能从白家逃走的窃贼有可能来各个大家族偷东西,让他着实兴奋不已。
大门大开,将十八般武器尽都摆在大门两旁,拉开横幅:青年一辈,赢我者,得韩家供奉职位。这供奉职位不仅吃住全免,更有丫头服侍,必要时宽衣解带也不是不可,每月更有供奉可以拿,所做只需必要时护韩家安全,更不限制自由,可以说好处颇多。
而韩破舟武力之高强,连周潜都不得不说两字:罕见。可以说天运城里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打赢他,除去四大家族,本地的就没有。
韩家也默认了这样的做法,若是比韩破舟还强,拉入韩家奉为供奉,也算是一件大好事,比韩破舟弱嘛,那也只能被韩破舟砍杀了。
但此般做法,让看到此景的云悠和慕雨漪心里都想着四个字:“钢铁直男”
慕雨漪想着云悠肯定也就走了,但没想到云悠反而悠悠地走到韩破舟的面前。
“原来你就是那个窃贼,我听说你叫云悠。”韩破舟本是盘在地上,不知用了什么身法,阵风一起,身影推开数步,已然一把剑身架出,剑尖遥指云悠,说道:“那来吧。”
“等等,等等,我先问一句啊,你这不会有诈吧,比如说打到一半弓箭啊,长矛啊什么的飞飞过来吧说的就是你呢,唉把你的弓箭放下,吓到我了。”云悠指着韩破舟身后不远处几个手拿弓弩对着云悠的人说道。
“放下!这间对决,若是任何人擅敢动手,一律以家法斩之。”此话一出,包围过来的护卫放下了自己的武器,但是却都举起了盾牌,重重包围,将两人包裹在半径十米的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