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然后猥琐地走进了房间,他看见房间里只有方弥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面,暴跳如雷地问道:“那小妞呢,哪里去了?”
以梦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王良又问了一次:“人都哪里去了,啊志呢?”
以梦起身想走,王志要是找不回纪缓缓,这个地方就要曝光了,不走谁都脱不了干系。王良似乎嗑药了,这么一个废物是指望不上了。
王良踉跄地走上来拉住了以梦:“你这又是去哪里?”
他看了看自己下面,然后下流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啊志肯定是带着她快活去了,不如你也陪陪我。”
“放开你的手。”以梦喊到。
但王良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两只手同时搂住了以梦。
两人的胸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一股暖流冲上了王良的脑袋,他的嘴得意地变成了o型。
以梦越挣扎,王良越兴奋。
“你想做什么,你这个废物。”以梦恼羞成怒地骂道。
“你也就是个婊子,装什么清纯。难道有钱的男人跟我们普通的男人不一样吗?今天我就让你试试。”王良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他面前只是一堆堆的**。
任凭以梦如何哭喊,王良都没有停止他的举动。直至以梦的衣服一件件被撕裂丢到了地板上。
荒无人烟的地方,任何的呼喊声在瞬间都消散了。
昏迷的方弥,尖叫的以梦和飘飘欲仙的王良在同一时空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讽刺的夜晚,故事的另一边,狡猾的王志沿着大路一直都没发现纪缓缓的踪迹,但是他了解这里的地形,他深深的知道,无论纪缓缓往哪个方向跑,她最终都要走过这条桥才能与外界得到联系。根据时间推算,她用步行的根本就不可能比他的车子先到这里。王志停下来,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在黑夜中一直摸索爬滚的纪缓缓发现了前面的河流,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她走过的地方都荒无人迹。她不能回头,她只能朝着一个方向跑。河流大约有三四十米宽,他们被捉到这里肯定是开车来的,有车能过的地方肯定会建有渡桥,纪缓缓猜想。但她即刻便能想到,要捉她的人很有可能会在桥上等她。为今之计,只有游水过河,虽然不知道深浅,但是微弱的月光下,水流的速度似乎并不是很快。
方弥还在等我,我不能迟疑了。
轻轻地咕噜咕噜声,纪缓缓已经把头埋在了河里。河水比纪缓缓看见的要急,但是她还勉强在水中维持平衡并缓速前进。
还有十米,九米,八米···三米,两米,一米,上岸。这是纪缓缓游过最惊险的水,她虽已经精疲力尽,浑身湿透。但是在没看见交织的夜灯之前,她都不能停止她的脚步。
前面有路灯,有房子,有好几栋散落的村屋,还亮着泛黄的灯光。
纪缓缓加快了她的脚步。
“砰砰砰”纪缓缓大力地敲着门,但是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有人吗?救命啊,救命。”纪缓缓喊出了声。
此时,一只大手从后面紧紧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