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子对于夜琳的称呼也从小友变成了道友，他已经把夜琳放在了同等的位置，甚至更高。

琳看着清风子，盯了他很久，最后缓缓开口.....

“那老头，如果我告诉你，这是那个女皇的要求呢，你是不是有点老糊涂了？是你进入了凤淬沙......还是凤淬沙里多了你？凤淬沙的人和你......关系很大吗？”

清风子一怔，整个人显得有些恍惚起来。

“这......为什么会这样，前九次轮回，女皇直到被献祭前都没有发觉什么，我也问过她，可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努力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喜欢看歌剧，憧憬着歌剧中的美好，难道......”

清风子眼中时而清明，时而迷茫，过了许久，他手中聚出一抹耀眼的白光，猛地拍在自己天灵盖上。

伴随滋滋的声音，几缕黑烟冒出，清风子脸上有着激动和后怕。

“差一点，就差一点，没想到，九次轮回下来贫道差点就被凤淬沙给同化，要是没有夜琳道友的出现，恐怕到下一次轮回，贫道就会忘了星域，忘了师门，忘记除了凤淬沙外的一切事情，彻底成为凤淬沙之中的“孤魂野鬼”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清风子站起身，朝着夜琳深深一拜，琳的后半句话如同醍醐灌顶，将清风子从大梦中唤醒，要是清风子还处于现在这种十分清醒但却又混沌的状态，走到最后一步，很有可能就会临阵倒戈，导致满盘皆输。

“老头，你现在还要阻止我们去杀光那些人吗，为了你口中的正道？”

清风子，微微一笑道:“修道之人，本来就是沐浴着血雨腥风走在白骨筑成修行之路上，贫道不会无故造下杀孽，但是贫道也不是迂腐守之辈，所以即使造下滔天之罪，只要问心无愧，皆可————”

琳的眸子散发着红光，紧紧盯着清风子。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夜道友，明天你打算怎么做，真的要在婚礼现场动手吗？”

“女皇是打算如果有机会就在四周埋下炸药，封锁那片区域，争取更多的屠杀时间。”

女皇知道了真相后，恨透了有关凤淬沙的一切，包括这里所有人，是贪婪诱使他们来到这里，是贪婪，让凤淬沙声名远扬，无数人挤破脑袋来到这里，也是贪婪，使凤淬沙被毁灭，而自己......只不过是某人为了卷土重来的工具，她想毁了那人的一切，她要毁了那石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夜道友，贫道当初也是走到了这一步，可惜......女皇最最信任的凤月，在最后时刻临阵倒戈，几位这个国家的守护者，其实也就是那个人留的后手，他们抓住了凤月的妹妹，以此要挟。”

当女皇成为祭品的那一刻，也就代表着游戏结束，轮回开始，清风子凭借秘法舍弃了肉身才在轮回之下苟活下来。

而凤月和她妹妹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