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流转，心思各异。

蒋老太太端坐，时而插进去说句话，时而端起青花瓷茶碗喝一口茶。

此时见到云歌和世换两个人的眼底官司，于是就笑道：“来，换儿，这姐姐你还没见过吧？她就是你露珠儿姐姐。”

蒋世换点点头：“来的路上听说了，我这姐姐很是厉害。”

“哦？哪里听说的？”

“坊间都传得沸沸扬扬了，不听也不行。还有说书先生，编了个马管家的故事，天天在说，他也没说腻歪，大家竟然也都没听腻歪。”

蒋老太太听此言，道：“哦？这消息也倒是够快的，只是，女子坐大，终究不是福气。”脸上已经略见乌云。

蒋世换见已达到目的，也懂得适时就收，免得弄巧成拙。在内宅浸淫了一辈子的人，什么把戏没见过。蒋老太太尤其是见过大场面的。

蒋世换上前一步，笑着道：“姐姐的福气如何，世换是不知道，但是祖母的福气深厚，世换却是知道的。”

说完，拍拍手，门外小厮进了来，一个托盘上放着一个透明的杯子和一个锦盒，云歌一看，有点像是前世的有托玻璃杯，里面似乎泡了什么东西，热气腾腾。

众人没见过，也都啧啧称奇。

蒋世换起身接过茶杯，走向蒋老太太，给老太太奉茶。道：“祖母，换儿出外，刚得了一些茶叶，来孝敬祖母。请祖母笑纳。”

蒋老太太结果茶叶，慈祥地道：“难为换儿，还记得祖母。”这个孙子，嘴巴甜，长得好，还有出息，虽然讨厌舒眉，但是对于这个孙子，蒋老太太还是很疼爱的。

结果茶叶，闻了一闻，清香袅袅。再细看杯子，都是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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