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t﹏t!”
眼眶终是挡不住汹涌的泪水,严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迅速打湿了她的有些圆圆的脸。
三场比试,都是一秒落败!
“喂喂,我没做什么吧?”李修缘尴尬的将木剑挪开,然后楞住,严罄雪白修长的颈脖出,被木剑贴住的那里露出一丝红线,血缓慢涌出。
李修缘低头看着自己的木剑,没开刃,这把木剑的边锋出还有些平呢。
难道说是自己的原因?也没动用能量啊?
严罄微微觉得脖子有些发痒,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用手去伤口处去挠,直接将伤口扩大,本以为是泪水的她看到手上鲜红的液体之后,呜咽一声昏了过去。
“那个……你们社长晕血吗?”李修缘和另一社员对视,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你们这剑的质量有点问题啊。”
“那什么,我先带你们社长去医务室哈……”看着露出不善目光的社员,李修缘赶紧抄起躺尸的严罄跑路,学校的医务室有两个点,一个是教学楼,一个就是操场一旁的住宿大楼旁,离剑道馆近的很。
李修缘扶着已经混过去的社长赶往医务室,却没想到出门便撞上从小卖部买完雪糕的班长。
“李!修!缘!”她瞅着李修缘身旁的严罄,口中发出不善的警告。
“一个意外,我带她去看医生呢……”李修缘觉得自己没毛病,不需要心虚。
“是这样的吗?”班长狐疑的看着李修缘。
“你不是从小学就和我在一起的吗?你看我什么时候打过架了,还打女孩子。”李修缘想都没想还嘴。
“哇,是这样子的吗?”跟在班长旁边的两个闺蜜发出惊呼,“原来老师说的早恋是你和他啊!”
“啊?什么……我没有,你们误会了……他的意思……”班长脸直接就红透了,慌乱解释着。
“行了,我跟班长就是清白的同学关系,我被按早恋也不过是老师要整我……不,拯救我罢了。”李修缘翻了个白眼便往医务室走。
“是这样的吗?”
“对啊哈哈……”班长挤出一丝笑容,低头舔了一口手中的雪糕,凉意浸透心底,只觉得天上的太阳也不热了。
“老师,她晕血这个怎么办?”将社长抱到医务室的病床上,李修缘用纸巾将脸颊上的眼泪擦掉,又用纸巾按着脖子上的伤口向医生问道。
“行吧,放着我等下过去看。”医务室的医生是个老太太,行医多年的她瞅了一眼李修缘后便低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创可贴在左边柜子。”
“嗯?哦……”正打算走的李修缘又折返回来将创可贴贴在严罄的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