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屯子里的花娘,替人说亲说媒的本事不说多好没想到偷人的本事不孬,怪不得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没嫁出去的“老姑娘”。
李国鸿眼睛眯了眯紧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记得这个男人好像是办事处的吧。他和村里的那些子官僚没什么来往。主要是大家明明都是一样用两条腿走路一张嘴吃饭的人。怎么加上了个某某职位就牛逼的如同四条腿走路,两张嘴吃饭的人物了?这他可真看不上。
为民办事的管他也是客气的很的,但是面前这个男人能跟花娘搞到一起去,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李……李国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花娘被这一惊,吓得够呛,缩在男人的背后哆哆嗦嗦的问道。
“我?”李国鸿飒然一笑,“在你要夹死他的时候……”
花娘不亏是花娘。正常女人家都该脸红的话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还甚有闲心地理了理头发。
男人这个时候也穿好了裤子,衬衫塞在裤子里。好一副人模狗样。
李国鸿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李国鸿。
他加入工作的时间不长,倒也是听过李国鸿的名字的,不说他在屯子里的人品地位。就是因为他的那位美人媳妇,就听陈雄提起过不少次他。
“你好,我是张然。”男人腆着肚子,三十多岁上下的年纪,油腔滑调地冲李国鸿伸出了一只右手。
李国鸿柱着锄头,低头看着他的手,似乎在寻思着自己应该送出哪只手和这个人交握。
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老汉的手刚干过农活。”似乎害怕自己没说出想表达的意思。李国鸿又示范性的冲手心呸呸两口,搓了搓握紧了锄头。“老爷们糙的很,先生您别介意。”
张然的脸都绿了,但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也不是很想和一个手上沾着唾沫的人握手。
伸出去的手再尴尬的收回来,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李国鸿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问道,“不知道之前两位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家那闺女和老汉我的名字?”
张然毕竟是个人精,见他有意避过自己和花娘鬼混的事,也就一个顺坡下驴,笑着接口道,“没说什么,李哥怕是听错了,听错了。”
“哦,是么……”李国鸿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那还真是老了,真希望是听错了……”说完收了锄头,转身就走。
直到李国鸿彻底走出这片青纱帐,张然才舒了口气,转身皱眉问花娘,“我和他说话你老拽我干嘛?”
花娘一脸沮丧,“我在来找你之前和一群老娘们嗑瓜子聊天,那事早就给泄出去了……”
张然眼一瞪,脸色僵白,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国鸿一路走回家中,脸色越来越差,果然,女人的这张嘴就是惹祸精,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