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
“嗯?”管丘衡一只原本要拈花的动作闻声停止,这丫头说的是什么?难道是幻听?对,这一定是幻听。
看到管丘衡采了一朵淡黄色的野花,对她的活动充耳不闻时,那三个字再一次爆发了,若是上次是山洪,那么这次是火山爆发加海啸:“我怕他!我怕他那冷到极点的冰块脸,受不了了行不?!”
这下可让管丘衡将花一丢,语气中带有惊慌:“若溪呀,你这脑子的确要去瞧瞧,这下可要出大事了,连亲师兄都不认了,可怜可怜。”
“你……”不待夏若溪多说,管丘衡一运气,将夏若溪带走,不出一刻钟便下了山来到夏元锦房里,不由分说,又将朱尚宣拉来。那三个人就在那小声嘀咕了片刻。
夏元锦吃惊道:“这可是真的?如何是好,连尚宣都忘了。”夏元锦一只手托着下巴,对着朱尚宣道:“尚宣,这几日若溪就交给你了。现在你在她的印象里的形象可不好,可要好好补补。”
“放心,若溪是我师妹,我自会照顾来,元锦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上次的事再次发生。”想到上次夏若溪被掳走,朱尚宣垂着的拳紧紧握起。
“如此,起程吧。”夏元锦一点头,他也要回去复命了,必竟皇城里的事刻不容缓。
正当东边的天空中泛着鱼肚白的时候,却有一行人走在通向狩城的小路里。朱尚宣一骑白颜打头走在最前面,马车内夏若溪托着腮帮注视着车外的一草一木,这一行人除了朱尚宣和夏若溪,还有马车夫,后面跟着的有二十来人的侍卫,好不耀眼。
其实夏若溪却并不在乎路上的风景,她在乎睡梦中那个老者的话:一切随缘,以心判断对错。这次莫名其妙地回狩城就与那个老者有关,昨夜梦中有个清晰的声音告诉她:守护狩城。
夏若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相信老者的话,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只能选择相信。对于朱尚宣,她是怀疑的,只觉得此人不一般。